司徒雨一臉羨慕地看著皇甫澤,她對自己現在的要求不高,天神學院考核之前突破築基期就行。
如果彆人知道司徒雨此刻的想法,恐怕會氣到吐血,半年內突破築基期,這是要求不高嗎?
皇甫澤看了一眼司徒雨,一本正經道,“司徒三小姐,你十八歲已經煉氣九階,在下的天賦比不上你。”
這個時候,司徒雨才認真看皇甫澤的骨齡,再注意到謝依琳的骨齡,嘀咕一句,“老牛吃嫩草!”
在座的人都是修煉之人,自然聽得一清二楚,臉上紛紛揚起一抹笑容。
司徒雨看到他們的笑容也不尷尬,反正她說的是事實,不過這世上老牛吃嫩草的事情比比皆是,皇甫澤和謝依琳相差十歲算好的了。
葉緋染看了一眼司徒雨,笑眯眯道,“你也可以老牛吃嫩草的。”
司徒雨頓時俏臉一紅,美眸瞪了一眼葉緋染,撅起嘴巴道,“緋染,你討厭!”
下一刻,她意識到自己的情況,不動聲息地緩緩控製自己的情緒。
皇甫澤不是第一次看到司徒雨,但以往看到她都是一副冷漠疏離的樣子,從來沒有見過她這般樣子,眼底閃過一抹驚訝,看來她跟葉緋染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隻是,據調查的消息,她們認識並不久,第一次見麵是在皇家狩獵賽。
皇甫澤自然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他心裡明白她們兩個人的友誼歸友誼,絕對不會牽涉到司徒家這個層麵上。
“目測在場沒有外人。”皇甫澤突然來一句這樣的話,除了葉緋染,每個人都一頭霧水。
“二哥,你在說什麼?”皇甫寅一臉疑惑地問道。
皇甫澤沒有回答皇甫寅,黑眸依然看著葉緋染。
葉緋染吃了一塊鹽酥雞,才道,“嗯,確實沒有外人。選妃宴謝謝你幫忙,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你就說吧!”
其他人依然一臉的懵逼,看看皇甫澤,又看看葉緋染。
他們在說什麼?為何他們聽不懂?
“不用客氣,禮尚往來,你幫了我,我自然也要幫你。”葉緋染又補充了一句。
“不,救命之恩大於天,我一定會好好報答,選妃宴的事情隻不過是區區小事。”皇甫澤看著葉緋染一臉的感激。
聽到此話,葉緋染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皇甫澤猜到染公子就是她了?
不過,葉緋染表麵上卻一臉疑惑地看著皇甫澤。
皇甫澤想起那一位神秘莫測的人,一臉敬仰道,“如果不是葉大小姐與他的交情,我想他不會出手救我,所以除了報答他的恩情,我也要報答葉大小姐的恩情。”
葉緋染微微蹙眉,似乎陷入了回憶,過了一會,她認真地打量一遍皇甫澤,一臉不敢置信地問道,“二皇子,你的病……痊愈了?”
話音一落,司徒雨和沈夢瑩下意識地看向皇甫澤,緊張地等待他的回答。
“嗯,我的病前些日子痊愈,不過希望在座各位不要暴露出去。”皇甫澤點了點頭,眼底含笑,顯然心情十分美麗。
折磨了他那麼多年的病在一隻腳已經踏進棺材裡的情況下痊愈了,他能不激動、能不高興嗎?
皇甫寅和謝依琳都提前知道了,所以在場最激動的人莫過於司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