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之源看著嚴正,眼珠子微微一轉,跟林導師使了一個眼色,林導師頓時會意。
於是乎,兩個人在嚴正身旁坐下,虛心地請教。
其他導師看到這一幕,也紛紛圍了過來,大好的機會,誰都不想錯過。
“嚴長老,你可以說說如何教導學生嗎?”
“你是怎麼安排第一小隊訓練的啊?”
“嚴長老,你指點一下我們吧!”
“我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八個導師圍著嚴正,七嘴八舌地問著。
嚴正差點忍不住大吼一聲,把他們趕走,但想到白蒹葭的話,又默默忍住,耐心地回答他們的問題。
嚴正這一邊熱鬨非凡,葉緋染他們那一邊也熱鬨非凡。
原來,楚朝裕他們為了報仇雪恨,每個人隻提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水,因此他們徒步上山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不久,他們就追上第一小隊。
葉緋染注意到隔壁的情況,立馬讓前麵的人走快一點,她掉下去無所謂。
更何況,她不一定會掉下去。
牧歌在江映寒前麵,他想了想,開口道,“映寒,把你的水桶給我,你再接小葉子的水桶,讓小葉子把那一群不要臉的人打下去。”
江映寒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但……
“牧歌,你行嗎?”
聽言,牧歌深吸一口氣,才道,“映寒,不要問男人這個問題。我可以的,我煉器力氣大。”
“哦!”江映寒訕訕一笑,“我問一下小葉子。”
葉緋染早就聽到他們的對話,連忙道,“不用,你們趕緊走,我可以的,相信我。”
聽到此話,牧歌和江映寒不再說話,加快腳步。
葉緋染把兩桶水掛在手臂上,不知道為何,她感覺自己的手臂一下子充滿了力量。
還有,她感覺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好像強悍了不止一倍,石頭砸在腳踝上,竟然像撓癢癢一樣。
於是乎,葉緋染直接不躲了,不斷向對方砸石頭,砸得可準了。
楚朝裕被葉緋染砸中四次,腳踝很痛,但經過一段時間鐵翼魔蜂的訓練,他承受痛苦的能力也提高了許多。
不過,他們全隊都在想辦法砸葉緋染,葉緋染被砸中那麼多次,眉頭都不皺一下,這狠狠地刺激到他。
一個小白臉承受痛苦的能力竟然比他強,他不服。
於是乎,楚朝裕招呼隊友用力砸葉緋染,不砸其他人了。
他就不信這個小白臉的腳是銅牆鐵壁。
麵對一群人的攻擊,葉緋染唇角微勾,兩顆石頭一前一後砸向陳大鵬,一顆擊中腳踝,一顆擊中小腿肚。
陳大鵬腳一彎,整個人終於站不穩,往下掉,順帶著另外一個隊友。
“大鵬!”楚朝裕下意識地大喊一聲。
葉緋染抓緊這個機會,兩顆石頭一前一後擊中楚朝裕左右腿的小腿肚。
楚朝裕雙腿一彎,整個人終於掉下去,他順帶了兩個隊友。
最後,第二小隊隻剩下李錦瑟、周婉玲和樊穀良三個人。
三個人看著葉緋染,眼底浮現一抹恐懼,他們八個人竟然對付不了她一個人。
葉緋染唇角微勾,故意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小夥伴們。
李錦瑟三個人隨著葉緋染的視線看上去,看到差不多第一小隊其他人差不多走到山頂,差點氣到噴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