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凜：“大部分都是。”
葉緋染：“大部分麼？那就是說還有少部分不是咯！”
夜慕凜沒有繼續說話，小女人這個反應，他很高興。
葉緋染視線落在百裡亦純身上，百裡亦純頓時渾身一抖。
“葉、葉公子！”
“小純子，你內心陰暗嗎？”
百裡亦純搖頭。
“那你暴力嗎？”
百裡亦純繼續搖頭。
“那你喜歡血腥和殺戮嗎？”
百裡亦純依然搖頭，還特彆大力。
葉緋染唇角微勾，“所以你屬於黑暗屬性少部分中的人。”
百裡亦純看著葉緋染，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因為……
夜慕凜瞥了一眼百裡亦純，“她還沒修煉黑暗屬性，所以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
葉緋染注意到百裡亦純金丹初期的修為，微微挑眉，“小純子，你是多係屬性嗎？”
百裡亦純點了點頭，“我還是水係屬性。”
“她屬於比較幸運的黑暗屬性者，隻要她不修煉黑暗屬性，大陸上沒有多少人會知道。”夜慕凜說。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葉緋染下意識地問道。
夜慕凜看著小女人耀如星辰的眼睛，輕啟薄唇，“因為……我也是黑暗屬性。”
葉緋染眨了眨眼睛，心裡有點驚訝，她想不到夜慕凜也是黑暗屬性。
同時，她想到一個問題，夜慕凜剛剛說大陸上沒有多少人看得出百裡亦純是黑暗屬性，但他一眼就看出來，他到底有多厲害啊？
“夜副導師，黑暗屬性厲害嗎？”
夜慕凜看著小女人充滿期待的眼睛，心裡滿滿都是喜悅。
他喜歡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你覺得我厲害嗎？”
“厲害，你在我心裡最厲害，要不你找時間露一手給我看看。”葉緋染笑眯眯地道。
夜慕凜唇角微勾，“染兒，你不怕嗎？”
幾乎是他的話音一落下，葉緋染就搖頭，“我不怕。”
“真的？”夜慕凜微微挑眉，繼續道，“其實彆人都覺得我陰暗、暴力，喜歡血腥、喜歡殺戮。”
葉緋染伸手抱著夜慕凜的胳膊，仰著小腦袋道，“但你不會對我暴力，也不會對無辜的人暴力。
夜慕凜，這就足夠了！”
小女人空靈悅耳的聲音傳入他耳中，一字一句一直在他腦海中回蕩。
他有點冰涼的心被一抹暖流覆蓋，然後不再冰涼。
這一刻，夜慕凜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隻要葉緋染喜歡他，就算全世界都討厭他又如何？
她一個人喜歡他，那就足夠了！
如果不是四周有很多雙眼睛盯著這裡，夜慕凜恨不得立馬抱起葉緋染，向他表達自己的激動與喜悅。
“葉緋染，記住你剛剛說的話。”
葉緋染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哎呀，我好像忘記了。”
夜慕凜眼底劃過一抹無奈，語氣霸道道，“不許忘記，不然我就把它刻在你身上最顯眼的位置，時刻提醒你。”
聽言，葉緋染雙手抱胸，“哎呀，我好怕怕啊！”
夜慕凜：“……”
真是一點兒也不正經，但他該死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