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誌明看著司馬朝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司馬朝林頭也不抬道,他現在心情複雜得很。
“父親,如果染公子真的是邪雲宮的人,怕是不好請。”司馬誌明蹙眉道。
染公子怎麼就是邪雲宮的人呢?
如果不是多好啊!
“唉!”司馬朝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為父知道你想什麼,可有得必有失,到時候邪雲宮提什麼要求,我們答應就是了,沒有什麼比你母親的性命重要。”
“在我們眼裡自然是母親的性命重要,可是家族的人會全部同意嗎?那可是金靈珠啊!”司馬誌明一臉憂愁道。
“你說什麼?”
聽到此話,貴賓室的五個人全部看向他。
不是讓他們司馬家為邪雲宮辦事嗎?怎麼又變成金靈珠了?
“你趕緊把事情說清楚。”司馬朝林黑著臉道。
對上司馬朝林的目光,司馬誌明心裡一抖,連忙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司馬誌明和慕容淩霽是普通朋友,前幾天突然遇上,兩個人就一起去喝酒。
結果,司馬誌明一不小心喝多了,在慕容淩霽高超的套話技術下,他就把母親生病的事情說了出來。
慕容淩霽自然同情安撫了一番,然後離開之前說了一句話。
“我們邪雲宮招攬了一位醫術高超的人,我覺得她可以治好你母親的病,不過她的診金很高,而且對不同的人,診金都不一樣。據我所知,她最近在尋找金靈珠。”
聽完之後,司馬朝林的臉更加黑了。
他敢百分百肯定,慕容淩霽一定是故意巧遇他這個傻兒子。
“司馬誌明,以後出門在外不許再喝酒,不然老子親自家法伺候。”
這個時候,司馬誌明也想明白了,一張臉漲得通紅,連忙認錯,“父親,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一時之間,司馬朝林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在他們眼裡,金靈珠自然是比不上至親的人的性命,但在其他族人眼裡,金靈珠才是最重要的。
這下該如何是好?
他們已經尋遍大陸上的名醫,但沒有一個人可以治愈司馬老夫人的病。
眼下他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染公子身上,可是她的診金卻是金靈珠。
司馬永妍看了一眼司馬朝林,弱弱地開口道,“祖父,說不定染公子不是邪雲宮的人呢!”
司馬朝林他們雖然都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但心底還是抱了一點希望。
“我們再找找。”
司馬家的對話自然又一字不漏地傳入葉緋染耳中。
原來帝尊大人又安排好了啊!
“染染,我覺得男主人一定是擔心你對那個司馬永妍用美人計。”變異九葉紅枝忍不住開口道。
葉緋染唇角微勾,這隻是其中一個小原因,更大的原因是知道司馬家不會那麼爽快地把金靈珠當做診金。
再者,她覺得帝尊大人還有彆的打算。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想辦法把金靈珠弄到手,說不定還可以趁機幫帝尊大人一把。
侍女把精神石和洗筋伐髓送到慕容淩霽和司馬家手上之後,拍賣會繼續。
妖嬈看了一眼四周,笑道,“接下來,我們開始拍賣染公子煉製的藥劑,因為這一次藥劑比較多,所以部分藥劑的拍賣方式會有所改變,不是一瓶瓶拍賣,而是捆綁式拍賣。”
聽到此話,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