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都隻能硬著頭皮熬完這三小時。
……
三小時過去了。
反應訓練課的老師溫瀅就在考場門口等著這群考生們。
“溫老師好。”
“溫老師好!”
“溫老師您在這兒啊。”
一群學生見了溫瀅,都紛紛熱情打招呼。
教了他們幾個月的課,溫瀅跟他們當然也熟了,笑著問他們:“考試怎麼樣啊,一個個這麼開心。”
“還行啦。”
“還不錯!”
“感覺比平時訓練發揮得好。”
“是嗎,”溫瀅又道,“一個個都考這麼好,不會吧,就沒一個掉鏈子的?”
“當然了,溫老師教得這麼好,誰會掉鏈子啊。”又一個同學道。
“就是就是!”
溫瀅聽著這番話,心裡暖暖的。
行,看來她的教學還是比較科學的,看他們一個個從考場出來狀態都不錯,那就算是學有所……
溫瀅剛想到這裡,突然頓住。
她的目光偶然穿過一群從考場出來神采奕奕的同學們,落到了夾雜在他們中間一個非常明顯的異類身上。
那個異類和其他人不同,弓著脊背,看著很垂喪,臉上掛滿了無奈和憂愁。
果然是寧都。
溫瀅也很無奈歎聲氣。
對天性膽小的學生而言,她這門課的確很難,何況這學生無論她怎麼鼓勵都沒用,她就一直保持膽小的狀態把自己圈在其中永遠不肯突破。
這種學生,考不好是應該的。
溫瀅想到這裡,又搖搖頭。
看來這學期,她定的全班成績優良的目標,是完不成嘍。
……
三小時漫長的考試終於結束了。
畢竟在考場寧都是整整因為自己要浪費三個小時的時間而整整發愁難過內耗了三小時,等從考場出來,她感覺自己被吸乾了精氣神。
等等,不行!
寧都突然像從夢中驚醒。
她已經在考場內耗浪費了三小時了,怎麼出來還要萎靡不振?
這不就又是浪費時間嗎!
不,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再發生!
於是下一秒,寧都一個鯉魚打挺支棱起來,火速打開光腦的真經,一邊往宿舍裡衝一邊背誦光腦裡的真經。
……
下一天。
終於,到了她去見醜兒真容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