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應該是帶兵打仗嗎?為什麼還有宴請的工作。”
姬子正想要給星解釋呢,趙楚歌就搶先道:
“因為彥卿是景元在負責。”
見周圍人都沒什麼反應。
他開口解釋道:
“景元的徒弟就叫做彥卿,所以,這句話巧妙的運用了諧音的方式……”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了其他人反而都笑了出來。
“這都什麼話啊!”
姬子掩嘴輕笑。
“笑話的好笑程度零,解釋的好笑程度百分之一萬!”
星不禁開始吐槽道。
瓦爾特和丹恒這時候也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其中丹恒更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這家夥!
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個樣子。
全場唯有三月七一個人還沒緩過神,她死死地看著趙楚歌懷裡的粉色頭發女孩不放。
彆人能當著一大堆人的麵抱趙楚歌不放。
那自己為什麼就不可以呢?
“話說回來了,為什麼今天不見點刀哥了?他不是也加入了星穹列車嗎?”
趙楚歌好奇地詢問道。
所有人的目光朝著丹恒看齊,就等他出來說話了。
“這個由我來解釋吧。”
丹恒歎了一口氣,雙手抱胸道:
“今天早上有個叫鏡流的女人找了過來,然後點刀哥就和對方去切磋武藝了,我們出發的時候他倆還說會追上我們。”
趙楚歌渾身一顫。
臥槽!
把鏡流給忘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先去忙吧。”
再不走懷裡的符玄應該要炸了,等之後還要去看鏡流。
“那之後見。”
姬子看了一眼趙楚歌,最終還是打算先帶人去找景元。
一行人離開。
三月七刻意走在最後麵,她臨走時,貼到趙楚歌的身邊說道:
“今天晚上來找我一下,我有事。”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從身後看去,還能看到對方通紅的耳朵。
“唉?她是想乾嘛?”
趙楚歌撓了撓頭,愣是不清楚三月七到底想要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呢?她都邀請你晚上去房間了,看來你的豔遇不淺啊。”
剛才一直在裝死的符玄起勁了。
她向後退了一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這怎麼可能?你彆瞎說好不好。”
趙楚歌翻了一個白眼。
三月七頂多和艾絲妲一個級彆的,衝動了說不準會做一些事情,但整體來說還是挺保守的。
真要是想要那些香豔的場麵恐怕不可能。
“嗬嗬。”
符玄冷笑了一聲,完全不相信趙楚歌的說法。
“反正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麼關係,你玩成什麼樣子也和我沒什麼關係。”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有些不貧。
明明在預言中是我的,現實卻還和這麼多人有牽連,和自己卻關係平平。
果然。
所有的預言都是錯的。
不能相信!
“你剛才還和我摟摟抱抱來著的,說什麼沒關係呢。”
看見符玄恢複了平常的模樣,趙楚歌立刻升起了想逗逗她的想法。
“來來來,讓我再抱抱!”
趙楚歌張開雙手,做出擁抱的姿態。
符玄一臉嫌棄想要躲開,可趙楚歌怎麼可能這麼簡單讓她如願。
連忙擋在她的身前。
“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符玄插著腰,抬頭仰望著趙楚歌。
“嘿嘿嘿,你喊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不管你喊誰都是沒有用的!”
趙楚歌哪管這麼多。
看到符玄這個樣子反而更加想要欺負了。
“嗯~~~那我又怎麼樣?”
就在這時,趙楚歌的身後傳來一陣清冷的聲音。
鏡流俏生生地站在趙楚歌的身後滿臉色冰冷。
“你這麼長時間都沒來看我,就是為了在這裡調戲良家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