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命途的令使就十分鬆散。
很多人都是單獨行動。
隻有在大戰的時候,才有可能被請出山。
他們做什麼事情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管束的。
“希望如此吧。”
倏哲歎了口氣。
要不是他們實在想要星核,估計早就已經逃跑了。
“說那麼多喪氣話有損士氣!來,我們喝酒!”
力薩立刻從身邊弄來兩壇酒。
倏哲咬著嘴唇。
照理來說,現在不應該喝酒。
但對方是步離人的首領。
他都要喝了,自己再不喝就不給麵子了。
這次畢竟是自己求著人家。
兩個人立刻把酒言歡。
酒不醉人,人自醉。
凡俗的酒本應對他們沒什麼作用了,可這一刻,兩個人還是感覺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大人,後方來通訊了。”
兩人喝著正歡,一個步離族士兵突然走了進來彙報道。
力薩整個人都精神了。
能夠在這時候來找他的事情,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我們兩個下次再聚啊。”
他沒有一絲絲猶豫,直接揮手告彆。
回到步離人的營地。
隻見通訊儀上正有一個和力薩長相略微有些相似的人。
“大巢父,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力薩的表情冷漠。
步離人自從前任首領被捉之後,就一直在內亂之中。
他和大巢父——昂沁,就是族中最有力的首領候選人。
“力薩,你們還想招惹仙舟嗎?趁現在來得及,趕緊回來!”
昂沁警告道。
“我做事什麼時候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力薩冷哼一聲,半點沒有繼續談下去的想法,直接掛斷了通訊。
旁邊的副將猶豫道:
“關係鬨得太僵了,是不是不太好,畢竟我們還是一族的。更何況,這仗越來越奇怪了,那麼多人失蹤,或許我們也應該……”
副將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想撤退了。
力薩斜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這事其實是我安排的戰略,不需要在意,你帶人退下吧。”
他整個人露出了強烈的自信。
身周的人看他這副模樣心裡也有了底,頓時信心就足起來了。
等到整個作戰室無人之時。
力薩整個人忽然垮掉了。
他癱倒在椅子上,整個人神情恍惚。
他過五關斬六將,費了這麼多功夫才脫穎而出,可依舊位置不穩。
想要成功當上首領的位置,就必須拿出一次值得炫耀的成績,而仙舟就是最好的對象。
此戰必須打!
還必須打得漂亮!
這樣他才能坐上王位。
可那群令使都在乾嗎?
戰前失聯,幾乎直接把整個聯軍的士氣都乾沒了。
今天甚至來年造翼者都首領都有些慫。
再這樣下去,直接打道回府得了。
不過幸好。
隻要對方還活著,那就必須在指定時間達到指定作戰地點。
這可是簽了契約的。
不必驚慌。
這麼想著,他的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
大巢父昂沁也正在集結人手,朝著仙舟趕去。
隻是不是朝著羅浮,而是曜青。
“大巢父,為什麼你不讓彆人進攻羅浮,卻自己想要進攻曜青呢?”
他身邊的副將詢問道。
“羅浮常年有大神坐鎮,其實力遠超其他仙舟,這次一定是陷阱,我們阻止不了,至少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大巢父指著眼前的戰略圖,向一旁的人示意道:
“突襲曜青,救下老首領!那樣無論有多少損失,我們都接受的了!”
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狂熱。
和力薩這種想要謀權篡位的人不同,他是堅定的保皇黨。
“可曜青人多勢眾,我們恐怕打不贏。”
副將難為道。
大巢父冷哼一聲
“這次行動,其他仙舟,至少和羅浮最好的曜青一定暗中去人支援了。”
“曜青內部肯定防守空虛,這自然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副將還是有些猶豫。
“可豐饒聯軍說有些人失蹤了,這會不會和巡獵有關?”
他詢問道。
大巢父聽到這句話,就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
“這怎麼可能有關係?妖弓信徒沒那個本事!”
豐饒確實弱。
在很多情況下,戰鬥力比其他命途的令使弱一大截。
但豐饒不死!
滴血重生都隻是基礎。
隻要天地間還有一絲屬於他能量,他們就能滿血複活。
幾千年來。
除了倏忽真的被拖死了。
其他的豐饒令使根本沒有死亡記錄。
妖弓信徒最多是派七八個人活捉神使,然後再囚禁起來。
這期間造成的動靜,足夠傳遍整個天下。
除非世界上有個人,非但能夠隨手秒殺令使,還能夠無副作用的將能量都給吸完了。
那才有可能讓豐饒令使迎接真正的死亡。
望著遠處的曜青仙舟。
大巢父露出一個自信地微笑:
“我打曜青包贏的!”
……
仙舟羅浮。
“你今天怎麼老是打嗝啊?”
黑塔看著檢測儀中的趙楚歌問道。
“咳咳,吃壞東西了。”
趙楚歌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能量吸收好是好。
但吸多了後對自己的身體也會產生壞處。
打這麼多嗝,萬一之後胃壞了怎麼辦?
他還是想好好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