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高馬大的錢大嫂發飆,任空英直接愣在那不知所措。
看到這,張牧趕忙說道:
“嫂子,英叔不是這意思,沒事,沒事哈。我們喝酒,嘗嘗我這新釀的河液台。”
任空英:“………………”
哎,到底是能發財的人,這說話就是中聽。
任空英剛想說兩句場麵話緩和一下氣氛,張牧又繼續說道:
“嫂子,你跟他一般見識乾嘛?人家都一把年紀了,你就當他老糊塗了唄。”
任空英:“…………………”
呸,奸商,真是無奸不商。
“那什麼,小牧啊,你還認識盈盈嗎?我閨女。”
張牧:“……………”
盈盈?任空英的閨女?任盈盈?
看著任空英的目光注視著那個少婦,張牧苦思冥想半天也沒印象。
“英叔,以前的事我都記不大清楚了。”
“哎,當年你小子可是沒少偷看盈盈洗澡啊。要不是因為鎮上鐵匠家有錢,彩禮錢給的多,叔是準備把盈盈嫁給你的。”
張牧:“……………”
偷看人家洗澡?
臥槽,穿越過來之前,自己得多流氓啊。
看到張牧一臉疑惑的表情,錢沒有悠悠的說道:
“小牧,這是真的,我可以作證。你不但偷看人家洗澡,還偷看過人家上茅房呢……………哎,疼疼疼,媳婦,你掐我乾嘛?”
錢大嫂掐完錢沒有,就打圓場說道:
“來,來,來,以前的事就不說了。小牧和盈盈都各自成家,還說以前的事乾嘛?來,喝酒。早就聽說河液台口味一絕,今天終於喝上了。”
一杯酒下肚,饒是錢大嫂這樣的海量,也是被嗆的不行。錢沒有和任空英更是嗆的眼淚直流。
張牧也沒有心思管他們,正在目不轉睛看著這個被自己偷看過洗澡和上茅房的少婦。
長的還是可以的,圓眼圓臉圓嘴巴,脖子和脖子下麵都圓潤的很。
尤其是脖子下麵,規模堪比錢大嫂。
“看什麼看,以前還沒看夠嗎?”
張牧:“………………”
嘿,這少婦和少女還是有區彆的啊。
咱以前可是極品單身狗,你敢跟咱飆葷段子?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那什麼,以前沒注意,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大。”
聽到張牧這話,盈盈頓時小臉羞的通紅。
“人家正在奶孩子呢,怎麼可能不大。”
張牧:“……………”
“我說呢?怪不得一股子奶香味。”
“彆瞎說,那哪裡是香的,那是甜的。我當家的嘗過,他是這麼說。”
張牧:“………………”
跟孩子搶口糧?
呸,渣男。
看到張牧和自己閨女在打情罵俏,任空英立馬板著臉說道:
“小牧,你和盈盈都已成家,可得注意點。這要是鬨出事來,我們可就沒臉見人了。你也彆怪叔當年棒打鴛鴦,絕對不是因為你的彩禮給少了。你知道的,叔不是那樣的人,主要是因為鐵匠的彩禮給多了。”
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