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和程處默他們邊走邊說,沒一會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酒館。
看到程處默他們過來,酒館掌櫃的熱情的出來打招呼。
看到這,張牧就知道這幫小子經常來。
哎,堂堂根正苗紅,正兒八經的二世祖,竟然經常光顧這樣的小酒館。這要是在後世,說出去誰信啊。
酒館裡菜也沒什麼好菜,不過酒倒是好酒,竟然是河液台。
此時的皇宮裡,李世民來到了立政殿。
“觀音婢,那小子走了?”
“走了,剛走。二哥,我們李家的閨女也太過霸道了。看看把張縣子打的,滿頭的泥土。”
“觀音婢,你彆上了那小子的當了。你想想看,他到底是個成年男子,幾個弱小女子,哪裡能打得到他。”
“二哥,話不能這麼說,咱可不能護短不是。咱們閨女的爹生娘養的,人家小牧也是啊。你是沒看到高陽那丫頭有多狠,都到臣妾這立政殿了,還放肆呢。”
李世民:“………………”
怎麼回事?胳膊肘怎麼一直往外拐呢?會不會是十幾年前自己出征在外一年多沒回家,家裡出了什麼變故?!
“觀音婢,你和張牧是什麼關係?”
“二哥,你說什麼呢?以前臣妾和他都不認識。就今天,他上趕子喊臣妾嬸娘,哪裡能有什麼關係?二哥,你剛剛就不應該讓臣妾來處理這事,你自己處理不就好了。”
聽到長孫無垢這話,李世民是一臉的無奈。
“觀音婢,你沒看到那小子手上拿的是什麼嗎?”
“沒有啊,他進來時是兩手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王八蛋,肯定是藏在懷裡了。剛剛他和長樂他們打鬥時,長樂的肚兜被他扯了下來。觀音婢,你說我一個做爹的,怎麼處理這事。”
長孫無垢:“………………”
“啊,二哥,還有這事?現在長樂是我們閨女,以後是我娘家的兒媳婦。他竟然敢扯下長樂的肚兜,這小子,這小子………………”
“觀音婢,剛剛你打了他多少板子?”
長孫無垢:“………………”
“沒有,沒有打他板子。他說他能給我們賺錢,兩個月能給我們賺十萬貫錢財,我哪裡還會想彆的,直接就讓他回去了。”
李世民:“………………”
“十萬貫?這王八蛋嘴裡還能不能有實話?他剛剛在太極宮可是說兩個月之內一股能賺一萬貫的,我們占三股,也就三萬多貫而已。這才多一會啊,就翻三倍了?”
“二哥,你是說張牧這小子就是個華而不實的家夥?”
“也不是,他把紙給製出來了。觀音婢,你看,這個就是他製出來的紙。”
李世民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白紙遞給了長孫無垢。
“二哥,這就是張牧製出的白紙?這質地可是比盧家的紙好多了。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白糖是他製出的,烈酒河液台也是他製出的,現在又製出了白紙。這天底下還有他不會乾的事嗎?”
“觀音婢,這也就是他扯下了長樂的肚兜,朕沒有閹了他的原因。他製出的這白紙不但質量比盧家的好,而且幾乎沒有本錢,就是樹枝樹皮為原材料。”
“二哥,彆管他能給我們賺多少錢,就衝這白紙,就是大功一件。二哥,你就沒賞他點什麼?”
“沒有,他都沒主動提,朕難道還上杆子賞?朕又不傻。不過朕給他畫餅了,如果他真能在兩個月之內給朕賺幾萬貫,就把他的爵位往上提提。”
“那小牧可高興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