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程處默極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張,這個,這個我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本來我們覺得隻要我們把工錢開的高高的,夥計肯定會拚命給我們乾活。可是誰成想他們竟然會落井下石,還下的這麼狠。”
張牧:“………………”
這管理學哪裡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如果真有那麼簡單,後世就不可能有管理學這一說。
“老程,咱們是兄弟,無妨。彆說他們隻是把酒樓裡的食材酒水拿走,就是他們把酒樓給拆了,我們之間的兩萬貫錢財賬目也一筆勾銷。”
聽到張牧這話,程處默他們大喜。
實在,這才是實在人。
這個兄弟值得深交,不為其他,就因為人家張牧視金錢如糞土,不計較這些。
就在張牧和程處默他們看著酒樓裡一片狼藉發呆之際,門外來人了。
聽到門外來人,程處默頭也不回的說道:
“今天打烊了,想喝酒改日再來。”
“哈哈,程小公爺,怎麼樣?這酒樓不是這麼好開的吧?”
聽到這話,張牧他們這才轉臉看著門外。
之見從門外嘚瑟的走進一位渾身綢緞的公子哥,後麵還跟著兩個小弟。
看到這,程處默頓時怒了。
“崔清,你個王八蛋,我們店裡的夥計出走是不是你小子搞的鬼?”
看到程處默生氣,崔清也不怒,反而笑著說道:
“程小公爺,莫生氣,氣壞了身子沒人替。你也彆怪那些夥計,他們也是要吃飯的。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良禽擇木而棲,土狗奔骨頭而去,這都是人之常情。怎樣,你這酒樓賣不賣?如果賣,你說話,我們博陵崔家收了。不衝彆的,就衝這是我們崔家手下敗將,我絕對把價格給你出的高高的。”
聽到崔清這話,房遺愛氣急敗壞的說道:
“崔清,你特麼的不要太過分。平日裡你就時不時的過來找我們店裡夥計聊天,你現在千萬彆告訴我們,我們店裡夥計全體出走跟你沒關係。”
對於房遺愛這話,崔清理都沒理,直接衝張牧說道:
“相必這位就是最近享譽長安城的張縣子吧?還不錯,長的還行,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就是不知道衣服裡麵的東西齊不齊全?”
張牧哪裡會搭理這廝,直接衝程處默說道:
“老程,這廝誰啊?你朋友?”
“狗屁朋友,他是博陵崔家的嫡長子崔清,長安城最大的酒樓——貴賓樓就是他們家的產業,我們的酒樓就是敗在他家貴賓樓手下。”
張牧:“……………”
博陵崔家嘛,本來整了範陽盧家咱準備休息一段時間的。既然你這麼著急,那就拿你們博陵崔家動手好了。
哎,真是勞累的命,一刻也不得歇息。
看到張牧沒有搭理自己,崔清繼續作死。
“張縣子,聽聞你有位夫人,長的還行。如果你衣服裡麵的那個東西沒了,夜裡不方便,那說句話,兄弟我很樂意幫這個忙。”
張牧:“………………”
沃日,這廝腦子進水了?竟然敢來招惹咱?
瑪德,這是吃柿子呢,撿軟的捏。程處默他們家世顯赫,這廝不敢太放肆。看到自己毫無背景,這就欺負上了?!
本來世家子弟和程處默他們就不對付,自己又天天和程處默他們混在一起,而且前段時間自己還坑了他們世家不少錢財,這可謂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了。
想到這,張牧滿臉堆笑的衝崔清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