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走後,程處默不滿的衝張牧說道:
“老張,你是不是傻?你給他們錢財乾嘛?就算不給他們錢財,他們又能怎樣?”
張牧:“…………………”
哎,要不說這小子不會做生意呢。你做生意是想賺錢,想賺錢就必須要會花錢,你連錢都不會花,哪裡能賺到錢?!
“老程,你知道剛剛那幾個金吾衛為什麼向著我們說話嗎?就是因為前幾天他們在白紙工坊公乾,我給她們發了獎金。雖然陛下隻交代讓我給工坊裡的工人師傅發獎金,並沒有交代給他們發,可我還是給他們發了獎金。多個朋友多條路,保不齊哪天就能用得到人家。如果前幾天我沒有給他們發獎金,今天他能幫著我們?當然,你可以說沒有他們幫忙,你也不怕崔清,可是你還能輕而易舉的得到八百貫錢財嗎?這次我們從崔清那得了八百貫錢財,這裡麵可是有人家金吾衛的功勞。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如果這次我們沒有給………………………”
張牧話還沒說完,房遺愛就急不可耐的說道:
“老張,停停停。我可不管你想日誰後和誰相見,現在最要緊的是我們怎麼辦?實不相瞞,我們為了這酒樓可是掏空了所有私房錢,窮啊。”
房遺愛一邊說一邊看著剛剛崔清送過來的錢財。雖然被那幫金吾衛分走了好幾十貫,可是剩下的還有七百多貫呢。
“老房,瞧你那點出息,老張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白紙上賺了那麼多錢,還會在乎這幾百貫錢財嗎?你放心,這幾百貫錢財老張絕對不能要,肯定都要分給我們。”
張牧:“………………”
沃日,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們這兩個王八蛋唱雙簧唱的這麼溜呢?!
這個店鋪既然已經盤給了咱,那就一定要開下去。作為穿越者,不整個酒樓,也太說不過去了。
想開酒樓,這店鋪必須再裝修一下。剛好白紙店鋪那還有一萬貫錢財的公款,正好用來裝修酒樓。
如果最後李老二問起來,就再次往這幾個小子身上推。反正這也是這幾個家夥僅有的一點價值,必須物儘其值。
當然,如果李老二不問,那最好不過,畢竟自己和程處默他們情同兄弟,栽贓他們自己也於心不忍。
哎,誰讓自己講義氣呢。
有了那一萬貫,這幾百貫還要他作甚。
想到這,張牧一副忍痛割愛的表情說道:
“拿去拿去,不過也不能白給你們。你們得幫我一個忙,替我找裝修師傅,我要重新裝修這店鋪。”
聽到張牧這話,程處默他們幾個頓時眉開眼笑。
“老張,你放心。上個月我們剛剛裝修過,明天再次把師傅找來就是。那什麼,你先忙,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程處默他們幾個說完就直接往外跑,張牧看了他們前去的位置,果然是長安城最大的花樓——春秋樓方向。
看著程處默他們背影,張牧大聲喊著:
“彆忘了裝修師傅的事。”
“放心吧,明天早晨就給你安排上。”
張牧:“………………”
哎,這幫小子過的才是人過的日子啊。人家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天天花天酒地逍遙快活,美的一逼。
交朋友就得交這樣的朋友,關鍵時刻可以栽贓一下,還是那種沒人敢查的栽贓。
第二天,張牧來到酒樓這,果然有個師傅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