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和長安縣衙縣太爺羅基對視兩個呼吸間後,羅基趕緊行禮說道:
“下官拜見張縣伯。”
聽到這,張牧定睛看著眼前這個縣太爺。乾瘦乾瘦的五短身材,如果再長個尾巴,那就是活妥妥的一個猴子。
“羅縣令,家父給你添麻煩了。對了,是要交錢是吧?交多少來著。”
“交錢?交什麼錢?張縣伯莫不是開玩笑。”
聽到這話,張牧轉頭看著自己的老丈人張安全。
此時的張安全跟跟被十八頭老母豬輪過似的,衣衫不整不說,還鼻青臉腫。不用說,這是在花樓沒錢付賬被人家打手修理的。又或者到了縣衙監牢裡又被衙役收拾了一遍。
看著張牧一直盯著張安全看,羅基趕緊說道:
“張縣伯,事情是這樣的。昨夜宵禁前,令嶽父吃醉了酒,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幫醉漢。令嶽父雖神武有力,可終究是雙腳難敵四手,幸好我們衙役趕到,這才救了下來。吃醉了酒,又收到驚嚇,話也說不清。這不,今天天亮,才能說出自己的家庭住址,我們就趕緊給送了回來。”
張牧:“………………”
嘿,這個羅基是個上道的人,怪不得能在遍地達官顯貴的長安城做父母官。
看到張牧不吱聲,羅基又拿出一袋子錢財遞了過來。
“張縣伯,這是昨天那夥醉漢遺留下來的財物,權當算作是令嶽父的醫療費。”
張牧:“………………”
這一一袋子錢至少有幾十貫,誰出門會帶幾十貫錢財?裝腰間嗎?打底褲都能給你墜下來。
“羅縣令,這怎麼可以?家父已然給你們添麻煩,這………這…………”
“哎,張縣伯,咱們一見如故,以後得多走動走動才是。這樣,你先忙,我那邊還要一個剪彩,先過去。”
羅基說完就拱手告辭,全程都沒有和王全打招呼,隻是衝王全行禮。
看到這,張牧更加確定羅基是上道的人。
王全是李世民身邊的紅人,這大家都知道。這種牛逼的人馬屁誰不想拍?
可是人家羅基就沒有,這不是說人家傻,是人家懂道理。
領導的領導的馬屁拍不得,不然你連領導的馬屁都沒得拍。
羅基走後,看著張牧家這情況,王全也識相的帶著小太監告辭離開。
等王全走後,包括武媚娘在內的所有丫鬟都退避三舍躲了起來。整個前廳隻有張牧,曹賢惠和曹雲熙還有張安全。
看著氣氛越來越緊張,曹賢惠趕緊衝曹雲熙說道:
“阿娘,你冷靜,聽阿爹解釋。”
曹賢惠剛說完,張安全就大言不慚的說道:
“解釋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老子跪一輩子了,今天不跪了。”
張牧:“………………”
臥槽,你怎麼總是跟正確的事反著來?
以前那麼多時日,你無論哪天硬氣都成,結果你一直蔫巴巴的。今天你逛了花樓剛回來,還是衙役給送回來的,你還想硬氣?!
聽到張安全這話,曹雲熙直接如餓虎撲羊一般的撲了上去。
雖然曹雲熙勢頭強勁,可是終究是女流之輩,又哪裡能是正當年的張安全對手。
此時張安全也是豁出去了,直接動真格的,一時之間竟打的曹雲熙毫無還手之力。
逼急眼了的曹雲熙也顧不了那麼多,迷蹤抓,猴子偷桃,鬣狗掏肛術一股腦的全用了出來。
被逼急眼了的張安全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撕扯著曹雲熙的衣服。
接下來張牧可是看到景,白花花的,晃悠悠的,真特麼的帶勁。
就在張牧看到津津有味時,曹賢惠不滿的推了張牧一把。
“你看什麼看?還看,還不趕緊給拉開。”
聽到曹賢惠這話,張牧一個箭步衝上去攔胸把一起不掛的曹雲熙給拉了過來,一手一個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