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全這話,張牧陷入了沉思。
現在煤炭生意火爆的不行,自己家又有不少店鋪,再來一間賣煤炭的店鋪交給王博打理也不是不行。
可是也不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答應王全,這老小子前段時間沒少難為自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想到這,張牧就為難的說道:
“王公公,你是知道的,我把煤炭生意轉手交給了陛下和盧國公他們打理。我們是有約定的,我不能多開店鋪搶他們下家的生意。我已經開了三家店鋪,掌櫃的也都請好。他們乾的都還不錯,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把人家給開了。這是不講理,長此以往,誰還敢跟咱乾?你說是不是?”
聽到張牧這話,王全胸有成竹的說道:
“張縣伯,你有苦衷咱也知道。算了,這都是命,強求不得。對了,張縣伯,你還不知道吧?皇後娘娘快過生日了,就在下個月初八。你這準女婿,可得上點心。到時候你沒有準備,可彆怪咱沒提醒你。”
張牧:“……………”
長孫無垢過生日?這可是重大消息。
瑪德,要不是王全說,咱還不知道呢。
看來真應了後世那句老話,領導的馬屁都搶著拍,知道領導的馬屁快露頭,都藏著掖著。
“王老哥,你說巧不巧,剛剛我想到當時和陛下他們簽協議時,我是可以開四家煤炭店鋪的。我再開一家店鋪,讓王博做掌櫃的也不是不行。可是這樣一來,王博還是在打工。這不行,王博也老大不小,如果不是王公公你的麵子,他早該被官府指婚。可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總這樣也不成。我也知道王老哥你的意思,是想給王博找個大家閨秀或者小家碧玉做媳婦。可是王博沒有正經營生,大家閨秀也看不上。這樣,王老哥你點出本錢,給王博買個店鋪。我把這個開煤炭店鋪的名額讓給王博,等王博把店鋪開起來,那可就是和長安城裡的那些世家一樣,自立門戶了。有這條件,找個大家閨秀,還不是輕而易舉那?王老哥,你說是不是?”
王全:“………………”
“哎呀,張老弟,太夠意思了。彆的不說,等王博那小子成親,這媒人必須要張老弟你來做。對了,我想起來了。皇後娘娘最近特彆喜歡照鏡子,年紀大的女人都有這愛好。張縣伯,你得早做打算了。”
張牧:“……………”
妥了,要不說拍馬屁也得講究第一手消息呢,關鍵時刻還得有內部人員的消息。
看到張牧若有所思的不吱聲,王全笑嗬嗬的起身說道:
“張老弟,今天就到這了,咱得去忙著買店鋪,這可是關係到咱老王家的香火,耽擱不得。”
看到王全準備告辭,張牧自然是要相送。
到了樓下,看到王全想直接走出去,張牧趕緊衝丈母娘曹雲熙說道:
“阿娘,我和王公公親如兄弟,這頓飯我來請。你萬萬不能找王公公要酒菜錢,絕對不行。”
聽到張牧這話,還沒等曹雲熙開口,王全就折返回來說道:
“看我這腦子,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哎,老了,不重用了。曹夫人,我和張縣伯雖是親如兄弟,可是生意歸生意,這錢必須付。剛剛那一桌多少錢?”
曹雲熙:“………………”
你老了不中用?好像你不老就中用似的。
“王公公,說句實在的,本來不該收你錢來著。可是剛剛你也說了,這錢必須付。錢啊,一定要分清,這樣的兄弟才能走的長遠。這樣,我給王公公你打個折,再抹個零,給個二十貫就成。”
王全:“…………………”
縱然心有萬般不甘,可是王全還是咬牙把錢給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