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州明這話,鄭達趕緊上杆子說道:
“爹,這生意可做啊。咱們一百貫買一塊全身鏡回來,然後可以做出四個梳妝台,就價值四百貫。這一來一回,就賺了三百貫。除去木料,人工的成本,怎麼著也能賺兩百五十貫。咱們也不心黑,有這兩百五就行了。兩百五挺好的,孩兒喜歡。”
鄭州明:“……………”
“達兒,你終於明白了,就是這樣。咱們一個賺兩百五十貫,買了五千塊琉璃鏡,就能做出兩萬個梳妝台,這一出手就是兩百萬貫錢財。花了五十萬貫買全身鏡,轉手賣了兩百萬貫。扣除成本,至少能賺一百五十萬貫錢財。有了這一百五十萬貫利潤,家中的族老就是想衝我們父子發火,也沒理由吧?”
“爹,聽你這麼說,我突然就乾勁十足。”
“達兒,爹再教你一招,遇事不要慌。要沉得住氣,不就是賺幾百萬貫錢財嘛,有什麼好激動的?你記住了,鏡子是我們鄭家的產業。幾百年來,都是我們鄭家引領鏡子的變革。現在張牧產出了琉璃鏡,這可是要了我們的老命。所以,我們和其他那幾家不一樣,其他幾家可以無動於衷,我們不行。這人呐,還是得逼自己一下。如果不是因為鏡子是我們鄭家的產業,張牧用琉璃鏡把我們逼上了絕路,老夫也想不到這絕妙的主意。”
“爹,你的意思是我們要保密?防止其他幾家也介入這生意?”
“這還用問?他們可不是省油的燈。前段時間的白紙生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當時盧家都急成什麼樣了?你又不是沒看到。彆看我們表麵上客客氣氣的,背地裡沒少你爭我奪。這次,我們就一鼓作氣,拿下這鏡子生意。因為前段時間的白紙生意,我們這幾家都窮的叮當響。隻要我們這次做好了,那五姓七望之首,非我們滎陽鄭氏莫屬。”
鄭達:“………………”
“爹,我的乾勁更足了。”
“達兒,你是不是看上了盧家的那丫頭?”
“爹,孩兒饞盧薈的身子好多年了。”
“好,不愧是我鄭州明的兒子,就是直接。隻要我們鄭家成為五姓七望之首,盧家還不得上趕子把閨女送過來?到時候就讓盧家那丫頭給我們鄭家開枝散葉。”
“爹,孩兒有信心讓她給我們鄭家生十個孩子。”
………………
此時的博陵崔家貴兵樓,除了鄭州明,其他五位家主都在。
“老崔,怎麼回事?老鄭怎麼沒來?”
“老王,我剛剛打聽到生意,老鄭他正在家裡倒騰琉璃鏡呢。他以為他從老家找了個管家過來,就沒人認識了?老夫早把他的家底摸清。這幾天,他一直派管家去張牧的鏡子店鋪談判,好像是想買大量的全身鏡。”
聽到崔作舟這話,李為先驚訝的說道:
“不會吧?有張牧的店鋪在,他還想倒騰琉璃鏡?以張牧的個性,他不可能便宜賣鏡子給我們世家。同樣的價格,他買了鏡子,不是白折騰嗎?”
“誰說不是呢,這個老鄭,鬼知道他天天都在想什麼。有可能是因為張牧的琉璃鏡對他們家鏡子生意衝擊太大,刺激到了他,讓他才做出這種過激的事來。畢竟他們滎陽鄭氏可是靠銅鏡發的家,張牧的琉璃鏡出來,可是要了他們的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