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張牧那是清閒的很。
天天白天出門到虎賁軍軍營看看魯鐵打製火槍的進程,然後到魯鐵家加個班,再然後就到醉香樓和程處默他們胡吃海喝一頓。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下,程處默他們自從開盤口贏了錢,每人分了一百萬貫。有了這些錢,程處默他們花錢那叫一個大手大腳。
連到醉香樓喝酒都不欠賬,直接付清。
程處默他們幾個平日裡花錢大手大腳慣了,現在突然發了大財,而且這錢來的還那麼容易,豈有不張揚的份?
張牧知道,他們這點錢財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他們揮霍一空。
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日子也一天一天的過去。
不知不覺已然到了秋天。
秋天好啊,不冷不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成熟的氣息。
世人對秋天的熱愛是癡迷的,相比較於春夏冬,秋天是百姓活的最滋潤的季節。
春天,對於氏族大夫,讀書人來說。那是萬物複蘇,吟詩作對的好時節。
可是對於百姓來說,那就是青黃不接,時不時的餓肚子。
夏天,熱的一逼。除了一些心理陰暗的敗類想到大街上大飽眼福之人來說是好事,其他人無不嗤之以鼻。
冬天就更不用說了,天寒地凍,連心理陰暗之人都不喜歡。
最好還是秋天,萬物成熟,風景秀麗,最主要的還是不會餓肚子。
這段時間,張牧那是相當的忙碌。
秋天也是棉花盛開的季節,冬天能不能有棉衣穿,就看這棉花收成咋樣。
張牧天天是五俠鎮和城裡兩頭跑,每天吃了中午飯就到五俠鎮帶著村民采摘棉花,采摘回去再剝棉花,第二天再曬上。
長此以往,周而複始。
等到長安城下起了第一場霜,地裡的棉花也已經采摘完畢。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把棉籽摳出來留著明年春天播種,然後紡線織布,做棉衣,棉褲。
這些事張牧是幫不上忙的,閒著沒事,張牧又來到虎賁軍軍營。
看到張牧過來,魯鐵興奮的跑過來,遠遠的就喊著:
“小牧兄弟,你怎麼到現在才來?”
魯鐵之所以這麼興奮,就是因為張牧幫忙成功,任盈盈再次懷孕。
看著魯鐵咧著嘴冒著熱氣的傻笑,張牧立馬裝作腰酸背痛的樣子。
“鐵哥,這下你滿意了吧?我這老腰啊。”
“小牧,說起這個,哥真得感謝你。你嫂子這幾天一直嚷嚷著要吃酸的,正所謂酸兒辣女,你嫂子肯定是要再生個兒子。哎呀,也不知道上輩子你欠了哥哥多少債,這輩子輪到任勞任怨的還債。小牧,你說上輩子會不會是因為你偷睡了我媳婦,欠我太多,所以這輩子幫我媳婦生兒子還債?”
張牧:“……………”
“那什麼,鐵哥,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兒子是你兒子,和我沒關係,我自己有兒子。”
“對,對,對,到此為止。以後誰也不準提這茬,小牧,快來,帶你看個好東西。”
當張牧跟著擼鐵走進鐵匠鋪,立馬亞麻帶住。
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火槍,雖然能不能用張牧不知道,可是從外形上看,那是一點也不差。
看到張牧目瞪口呆的表情,魯鐵也是嘚瑟。
“小牧,你那圖紙設計的不行,有漏洞。幸好哥哥我懂,幫你給補上。不然,這些東西都是廢銅爛鐵,還不如剃火棍。”
張牧:“………………”
“鐵哥,什麼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