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春宵已經羞的淚水直流,睜著眼一臉嫌棄的瞪著張牧,張牧更是氣憤。
“嘿,沒想到啊,你這規模挺大的。真是搞不懂,明明有這大凶器,為何要用這勞什子不帶捆的跟粽子一樣?瞧瞧,都勒紅了,真是惹人憐。”張牧的輕薄之舉,惹的風春宵更是氣憤異常。
聽到張牧這挑逗聲,再聽著自己春宵派眾人被虎賁軍小兵痞子乾活弄出的那種聲音,風春宵更是羞愧難當。
這就是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女權主義擁護者?這就是自己倚重的鐵杆支持者?這就是天天在自己麵前說男人惡心的姐妹?
想到這,風春宵大聲的喊著:
“你們不準發出那種聲音,我們技不如人,受此淩辱,那是我們身體受的淩辱,我們的心是純潔的,是憎惡男人的。”
可是這種聲音是本能的反應,哪裡是自己能夠控製的?
任憑風春宵喊破喉嚨,那種聲音還是不絕於耳。有的春宵派教眾聽到風春宵這話,就強忍著不發出那種聲音,可是又忍不住,這反而更激發了虎賁軍小兵痞子的成就感。
“老張,你行不行?怎麼還沒搞定?要不要兄弟幫忙?”聽到風春宵這話,程處默百忙之中抽出舌頭衝張牧不滿的抗議。
張牧:“……………”
“那什麼,兄弟我前戲做的太多,不好意思打攪了兄弟們的雅興。這就開始,絕對不讓人家姐姐失望。”
隨著張牧認真,這也標誌著春宵派最後一塊高地淪陷。
“嘿,沒想到你還真是雛。瑪德,撿到寶了。”
“你……………”
“我怎麼了?慢慢有你受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
雖然此時已經夜深人靜,可是春宵派總壇一片生機盎然。
此時張牧不但聽到了那種大合唱的聲音,還隱隱約約聽到了趙老師在人與自然節目中的聲音:
春天來了,萬物複蘇,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季節……………
張牧之所以這麼想,就是因為聽程處默說過,在關鍵時刻想彆的事情,時間會更長一點。
男人嗎,誰不想自己的時間長一點,再長一點,更長一點……………
隨著時間的推移,風春宵也是漸入佳境。
………………
張牧:“……………”
我尼瑪,這是嘗到甜頭了,上道了。
瑪德,什麼貞潔烈女?什麼女權至上?
那是沒經過男人的征服,一旦嘗到了甜頭,她們一個個的,哪個不是欲罷不能?
哎,當時在後世,如果自己朋友多點就好了,也不至於自己的妹妹一直當老處女,真是可憐。
黎明時分,所有人都得到了滿足,包括春宵派眾人。
天亮後,誰也沒提離開的事。
春宵派也沒人催促虎賁軍離開,反而是好酒好菜的伺候虎賁軍小兵痞子。
又是一天後,當張牧和程處默他們幾個每人抱個娘們在那膩歪時,王玄策找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