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雲雨過後,張牧心滿意足的提著褲子走了出去。
張牧剛走,就有一個虎賁軍小兵痞子一邊脫褲子一邊跑進去,外麵還有幾個在排隊。
張牧走到院子裡,立馬被眼前的景象驚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現在虎賁軍玩的比在春宵派玩的更過分,在春宵派,雖然也折磨人家,可是終究是把人家當人看。
現在呢?自己不是人,也把人家不當人看。
“張牧,你還是人嗎?”看到張牧走出來,殺通天咬牙切齒的喊著。
“天哥,這話是怎麼說的?小弟我隻是想讓你感受一下當年你禍禍人家女人,那些男人的感受。怎麼樣?感受到沒有?”
聽到張牧這話,殺通天竟然笑了。
“天道輪回,蒼天饒過誰。張牧,你也彆得意,你早晚也會經曆這個。”
“天哥,這可不一定,我剛剛對你閨女可是溫柔的很,絕對沒虐待。至於這幫人,那與我有什麼關係?”
張牧說完就走向門口,看著天上皎潔的月光,再聽著院子裡的慘烈叫喊聲,張牧直接走了出去。
終究還是太心善,見不得這種慘絕人寰的事。
張牧走到通沙山莊前麵的一處廢舊的馬棚裡,直接倒地睡覺。
瑪德,已經是後半夜,那叫一個困。
等張牧再次醒來,已經正午時分。
準確的說是程處默將張牧喊醒。
“搞定了?”醒來的張牧揉了揉自己的熊貓眼,看著程處默他們更加明顯的熊貓眼問道。
“搞定,一個活口沒留。男人開槍,女人用槍,全部送走。地庫我們下去看了,確實沒有錢財。”程處默說的那叫一個輕描淡寫。
“那就回去,把錢財帶著,咱們回去接著發財。”
當張牧帶著眾人來到蘇州城外虎賁軍軍營時,立馬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蘇州太守正帶著蘇州衙役圍堵虎賁軍軍營,人數還不少,總有幾千人。
王玄策帶著幾百虎賁軍舉著火槍正在對峙。
看到這,張牧終於明白為何自己一夜未歸,王玄策沒有派人過來查看,原來是被這幫鳥人給纏上。
昨夜,自己帶著大部隊前去通沙幫報仇,王玄策帶著幾百虎賁軍小兵痞子押送上千江南富商養的死士返回虎賁軍軍營。
沒想到王玄策竟然被蘇州太守給纏住。
看到這,張牧用腳後跟都知道是因為什麼。
蘇州太守的官職比王玄策不知道大多少,雖然幾百虎賁軍打那幾千蘇州衙役跟玩似的,可是因為職位的懸殊,王玄策哪裡敢動手?隻能對峙著。
麵對蘇州太守的咄咄逼人,王玄策早已經焦頭爛額。
看到張牧過來,王玄策頓時心頭一鬆。
“大帥,他們要那一千死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