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安南王阮天外也隻是剛剛入睡,一天之內,公主無一幸免,王妃又被肆意淩辱。縱然胸懷大誌,阮天外也是恨的牙癢癢,無法入睡。
當東方出現魚肚白後,阮天外又驚醒過來。
“來人,速速派人前往海上等候法蘭克福人,隻要他們到來,速速返回通知本王,本王要親自前去迎接。”
“大王,為何如此著急?”
聽到這,阮天外一腳將那侍衛給踹倒在地。
“為何著急?如果你妻女遭受羞辱,你著不著急?趕緊去,隻要法蘭克福人過來,本王要集結安南所有人馬,夥同法蘭克福人一起,在第一時間內衝向大唐軍營,弄死那幫王八蛋。這種麵對羞辱自己的人還要強顏歡笑相對的日子,老子是一刻也不想過。”
侍衛:“……………”
哎,看來大王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一整天,阮天外都是昏昏沉沉,無精打采。
讓阮天外更加鬱悶的是,雖然自己的公主紛紛臥床不起,可是自己後宮的王妃卻生龍活虎,精力充沛。
而虎賁軍軍營,也是累兵滿營。
經過一天一夜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耕耘,虎賁軍小兵痞子存留多日的精力此時也早已經彈儘糧絕。
看著虎賁軍小兵痞子吃了飯紛紛倒頭便睡,張牧不由得擔心起來。
如果此時法蘭克福人過來,自己又該如何應對?
想到這,張牧後怕的衝薛仁貴說道:
“老薛,吩咐下去,每隔七天,虎賁軍軍營開放一天。外麵的安南人可以進來,其他時間絕對不行。”
薛仁貴:“……………”
“大帥,那兩個安南公主咋辦?”
“放她們離開,讓他們回安南王宮去。”
“大帥,得派人送她們前去,他們下不了地。”
張牧:“……………”
哎,果然不是自己的媳婦,就是不知道心疼。
“那就派兩個兄弟送過去,怎麼說也是安南公主,可不能死在我們營地裡。”
一刻鐘後,張牧看到四個虎賁軍小兵痞子抬著兩個安南公主離開軍營。
薛仁貴還是有良心的,在擔架上給她們蓋了被單。
張牧仔細看了,一個年紀很小,娃娃臉。一個很大,兩個都大,雖然蓋著被單,可還是清晰可見。
送兩個安南公主離開的四個虎賁軍小兵痞子中有一個張牧有印象,是當初跟自己到景德鎮公乾的王人言。
看來王人言這廝自從跟自己到景德鎮公乾後,眼力見見長。竟然知道拍薛仁貴馬屁,看來以後前途無量。
王人言帶著三個小兄弟抬著兩個公主走到一片小樹林時停了下來。
看著東邊暖暖陽光,王人言壞笑著問道:
“兄弟們,知道公主的味道嗎?”
“不知道”
“那還等什麼,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言哥,你先來。”
“不錯,挺上道的。”
當太陽當頭,第二批兩個虎賁軍小兵痞子退下來時,王人言意猶未儘的衝和自己剛剛一起打頭陣的虎賁軍小兄弟說道:
“要不要再來一次,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了。”
“言哥先來。”
“這個道上過了,兩個公主,我們也是兩個。”
當日頭偏西,第二批兩個虎賁軍小兵痞子完事退下來後,王人言意猶未儘的問道:
“要不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