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牧這話,房遺愛很是不屑。
“老張,你是心滿意足了,可是你也彆站著說話不腰疼吧?你和老程滿載而歸,我們呢?”
“老房,咱們是什麼?咱們是兄弟。你是不是缺錢?缺錢你跟我說。就我們這關係,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為錢而發愁?”
“誰會嫌棄自己錢多?”房遺愛雖然還是不服氣,可是語氣小了不少。
“這麼說你是眼紅我和老程多賺了點錢嘍?就我們這關係,你好意思嗎?我們兄弟出生入死這麼多年,還在乎這個?這些年你敢說你每次分的錢都是最少的?有時候你分的錢多,我和老程說過什麼嗎?收寺廟錢財時,你有沒有聯合麼了嗎?”
聽到張牧這話,房遺愛大吃一驚:
“老張,你知道這事?”
我尼瑪,這廝真不禁詐。
“臥槽,老房,你真乾這事了?”
房遺愛:“…………”
尼瑪,又上當了。
“沃日,老張,你詐我?”
“詐個屁,你我共事這麼多年,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收寺廟的稅是陛下交給我的任務,我能不上心?你自己想想,如果我跟你斤斤計較,你會是什麼結局?再一個,一個人不能太斤斤計較,不能算的太精,需要裝糊塗,需要讓對方覺得你吃虧。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理解不了,不過我覺得你說的對,因為我爹也這麼跟我說過。”房遺愛說的那是一臉愣頭青的表情。
“老張,其實說白了就是大方唄,就是不要臉唄。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還能說什麼?剛剛我是開玩笑的,你彆當真。從現在開始,我房遺愛要大方起來,彆說錢財,就是女人也不在乎。等我娶了高陽公主………………那什麼,這個我說了不算,得高陽公主同意才行。”
張牧:“……………”
造孽啊,合著高陽公主出軌是因為自己敲打房遺愛?!
“老房,我不是那意思,關於這個媳婦吧,咱不能大方。”
“老張,你還真當真了?你知不知道高陽公主是什麼人?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守婦道,高陽公主也不會對不起我。”
張牧:“……………”
你哪裡來的自信?你的自信沒有根據啊。
看到張牧發呆,房遺愛繼續說道:
“老張,通過剛剛你的話,我想到了一個辦法。等下咱們去吃飯時,直接詐他們。就像你剛剛詐我那樣,直接對他們說,咱們知道他們乾的事,隻要他們有貪腐,他們絕對會不打自招。到時候,這錢財不就來了?”
張牧:“……………”
彆的學不會,這東西一點就通,也算是有特長的人。
張牧他們一邊說一邊往前慢悠悠的走著,進了廣州城,正好看到程處默騎著馬一臉滿意的走過來,後麵還跟著一臉頹廢的王富貴。
“老程,你怎麼到現在還在城裡瞎轉悠?”聽到張牧這話,程處默也是詫異不已。
“臥槽,你們怎麼到現在才進城?你們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都乾了什麼?在王都郵家,我可是放鬆了兩次。都是王都郵的親閨女,大家閨秀。”
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