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
果然是這廝。
“馮二公子,安心上路。下輩子彆做人了,做豬挺好的。”
聽到張牧這話,馮地膜勃然大怒。
“你們懂不懂規矩?土匪這行當之所以走下坡路,越來越不行,就是因為你們這幫王八蛋不講規矩。按照道上的規矩,你們綁架了我,就應該要錢。畢竟在我拒絕給錢之前,我隻是你們手中的肉票,你們不能撕票。出來混要懂規矩,犯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馮地膜剛說完,房遺愛幾個大嘴巴子又抽了過來。
“臥槽尼瑪,誰不講規矩了?你還好意思提規矩?你知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兄弟們都下山拚命,你在山上睡大覺,這就是規矩?”
麵對凶神惡煞的房遺愛,馮地膜也是小心肝噗通噗通的直跳。
“剛剛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彆急,讓我想想。剛剛睡覺前甘通天告訴我說山下有動靜,他帶兄弟們下山看看。我還特意叮囑他最多隻能到半山腰,萬萬不能到山底下。你們都是圈內人,規矩都知道。乾我們這行的向來都是好散不好聚,賭博輸了,日子過不下去了。失手殺人了,沒法在社會上混了,大家走投無路聚在一起混日子。一旦風聲過去,他們就會想儘一切辦法回家。不把他們控製住,我豈不是成了光杆一個?這不是把我撂在這了?所以,自古以來就有上山容易下山難的說話。我是講規矩的,不以規矩不成方圓,這規矩我懂。”
房遺愛:“……………”
“老張,你來。”
聽到房遺愛這話,張牧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馮二公子,首先呢,請先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長安城來的沐國公,這些都是我的手下虎賁軍。”
“臥槽,原來是你。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能攻上我禿頭山,原來是正規軍。你不是缺軍費嗎?這樣,你把我抓了,找我爹要錢,要多少他就會給多少。”
“馮二公子,剛剛你還一口一個的規矩,現在怎麼又不講規矩了?”張牧說完,先是壞笑一聲,然後繼續說道:
“我們虎賁軍是正規軍,怎麼能乾那打家劫舍的事?”
“那就把我給放了,我請你喝酒。”張牧話還沒說完,馮地膜就搶著說道。
“喝酒就不必了,這樣,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不但完好無損的把你送到山下,我還要讓你有享受不儘的榮華富貴,如何?”
“你想乾嘛?”馮地膜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指證你爹,你一定知道你爹的一些事,比如違法亂紀,貪贓枉法,私自擴軍。隻要你願意大義滅親指證你爹,我就放過你。”
“哈哈哈……………”聽到張牧這話,馮地膜仰天長嘯。
“沐國公,你太也瞧不起人,你真以為我是棒槌?我為何能在嶺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因為我爹是嶺南太守,沒有我爹,我算什麼東西?我爹是私自擴軍了,我爹是偏向我大哥給了他十萬大軍,可是又怎樣?那是我們馮家的事,跟你這個外人沒關係。你現在竟然要利用我算計我爹?我難道不知道我爹倒下後,我也站不直?這些年我馮家沒少得罪人,沒有我爹頂著,我馮家自上而下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