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牧這話,烏鴉氣的半死。直看到張牧再衝自己使眼色,烏鴉這才低頭不語。
“爹,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你的身體也不允許你再伺候四位嬸娘,給她們點錢讓她們自行離開。再一個,這件事也不全是烏大哥的錯。應該是夜裡天色太暗,烏大哥走錯了們。本來應該是女兒享受的,結果白白便宜了嬸娘。看把烏大哥給累的,滿頭大汗。”
張牧:“……………”
什麼情況?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有點懵?!
“老烏,你小子行啊,這麼吃香?”
“沐國公,我真是走錯門了,沒有招惹她。”
此時的金石筆隻覺得雙眼冒星星,搖搖欲墜。
“我的好閨女,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話要是傳出去,你還怎麼嫁人?你為何替這狗賊說話?”
“爹,女兒………兒女已經是他的人了。”
“你胡說,我沒有碰你,彆誣賴好…………”烏鴉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張牧一腳踹趴在地。
“操,你這廝真是該死,難道不知道我和金先生是至交嗎?你竟然敢勾搭金先生的閨女,還先斬後奏,老子打死你。”張牧一邊說一邊對烏鴉拳打腳踢。反正這廝人高馬大,皮糙肉厚,也不怕給打壞了。
一開始烏鴉還不理解,滿臉怒氣。雖然不敢還手,可還是幽怨的盯著張牧看。
在張牧一直使眼色後,烏鴉終於明白過來。然後烏鴉立馬殺豬般嚎叫著,那聲音很是滲人。
金石筆可沒心情管這破事,閨女犯賤,妾室受辱,這特麼的要是不管管,祖宗的棺材板哪裡能壓得住?
“老夫怎麼能有你這樣的閨女?你想氣死老夫嗎?你喜歡他什麼?”
“他有特長,剛剛我看到了。”
此時現場靜了下來。
有特長?剛剛看到了,這豈不是說烏鴉那個?!
臥槽,牛逼,真敢說。
“你…………你…………你…………老夫到底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你這樣的閨女。你還要不要臉?你真想氣死老夫嗎?”
“爹,你不能這麼自私吧?你和大哥天天風流快活,夜夜笙歌。我呢?我已經十六了,同齡人孩子都生兩個了,我還是待字閨中,你考慮到我的感受了嗎?”
“造孽啊,我金家到底造了什麼孽?竟然能生出這樣的閨女?”此時金石筆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直接癱坐在地嚎啕大哭。
“老金,咱凡事得往好處想,萬一她不是你金家的種呢,是不是?某年某月某日,你出差未歸,隔壁老王前來幫你家修凳子。然後恰逢下雨,老王借宿一宿,然後有了這閨女,這完全有可能啊。”看到金石筆很是難受,作為老熟人,房遺愛趕緊上前安慰。
不知道是金石筆氣糊塗了還是氣糊塗了,聽到房遺愛這話,金石筆竟然脫口而出:也對,絕對是這樣。
“閨女,咱不作了行不行?爹這就拖媒婆給你說親。爹放低要求,不要豪門公子,不要身世顯赫,隻要門當戶對就成,行不行?”
“不行,爹,不是女兒想誠心氣你,實在是女兒有難言之隱。今天既然話趕話說到這,那女兒就明說了。你看看女兒這四百多斤的身材,瞧瞧這一身厚厚的大胖肉。如果不是向烏大哥這樣天賦異稟有特長的人,誰能夠得著?”
…………………
聽到這話,張牧沉默片刻過後,才明白“誰能夠得著”是啥意思。
瑪德,到底是關係金大小姐自己幸福的事,看問題就是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