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牧這話,張安全很是不以為意。
“找我拚命?她敢?以前我是吃住在她曹家,她自然有底氣。現在我又不在她曹家,她有什麼底氣?雖然她自小做生意,也認識幾個人,可是誰會傻到來找我拚命替她出頭?你當我女婿是吃乾飯的?不管是誰,隻要是男的,隻要他幫曹雲熙打我,那就是曹雲熙的奸夫打我這個正主。我是沒本事,這點我承認。可是我女婿有本事,等我女婿回來,能放過他?不得把奸夫家祖墳給刨了?就這樣,兩天後,曹雲熙親自登門,說是願意和你武大娘一起過日子。隻不過她得做大,武大娘做小。你武大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會不同意?”
張牧:“……………”
牛逼,看來男人能不能站住腳,就看能不能豁出去。
“老張,咱得低調點。雖然老曹服軟了,咱也不能欺負人家。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閨女都給你生了。”
“這個不用你交代,我自有分寸。我是單號陪著曹雲熙,雙號陪著你武大娘。手心手背都是肉,誰也不能虧待。”張安全剛說完,立馬又接口說道:
“小牧,剛剛我說的話你不能當真,你可不能去扇我閨女耳光。如果賢惠不同意你納妾,你跟我說,我來做她的思想工作。我這個做爹的,說話還是好使的。”
張牧:“……………”
這天沒法聊了,太特麼的嘚瑟了。張安全窩囊了一輩子,現在終於支棱開,怎麼可能不嘚瑟?
接下來張牧雖然在和張安全喝酒,可是一直都是張安全嘚瑟吹牛皮,張牧聽著。
家中兩房妾室,外麵裝裱生意。因為他是自己這個國公爺老丈人,達官顯貴也給麵子。生意乾的那是有聲有色,
也不怪張安全嘚瑟,吃喝不愁,妻妾成雙。出門不用走,進門不用乾活,還想怎樣?
想到曹賢惠和武媚娘正在房間等著自己,張牧喝的七七八八起身告辭,隻留下張安全繼續喝。
張牧出了大堂,正好看到曹雲熙走了過來。
“小牧,剛剛我去醉香樓看了今日的流水,竟然沒人簽字記賬。沒有這個,我怎麼去找房相要錢?”
就這麼一小屁會,你都從醉香樓趕了一個來回了?!
這麼冷的天,黑燈瞎火的,你可真拚命。
“阿娘,不用記賬,包的場,價格隨便你說。你光明正大的前去要錢,你說多少,房相就會給多少。”
“你確定?”雖然張牧說的底氣十足,可是曹雲熙哪裡會信?
房玄齡現在是後悔的一逼,後悔給房遺愛求娶高陽公主。現在房相已經開始叮囑自己關照房遺愛,怎麼可能會為了這點酒菜錢跟自己斤斤計較?!
“阿娘,放心吧,你就直接上門要,房相指定不會有二話。”聽到張牧這話,曹雲熙放心了。
“阿娘,明天再去,現在天色太晚,可不能去。”看到曹雲熙大步流星的走離開,張牧趕緊喊著。
“小牧,你這話都多餘說。我又不是第一天出來混,怎能不知道這個?不跟你說了,今天是單日,輪到我侍寢,我得趕緊回去沐浴更衣。”
張牧:“……………”
“阿娘,你回來。你以前挺厲害的啊,現在怎麼這麼怕老張?”
“哎,此一時彼一時了,今日不同往日。不說了,都是為了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