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麵來了這麼多人,張牧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尤其是等看清來人大多都是坐著馬車,隻有少數騎馬,張牧更是擔心。
不為其他,隻因為如果都是清一色的騎馬,那可能是官府的人。這種又是騎馬又是坐馬車,說明不是官府的人。
如果這些人也是和被自己嚇唬住的這幫人一起的,那自己還真完犢子了。畢竟自己隻有一杆火槍,時間長了還真壓不住場子。
此時張牧後悔的一逼,早知道就不裝逼了,裝逼遭雷劈,誠不欺我。
張牧一邊想一邊慢悠悠的往戰馬跟推過去,隻要對麵來人是來者不善,趕緊騎馬跑路。彆的不說,就說自己這西域高頭大馬,速度絕對不是吹的。
看到張牧這意圖,被嚇住的那幫人立馬有支棱起來的意思。
對麵之人越來越近,而且還在七嘴八舌的喊著:
“小牧,是不是你?”
“小牧,是我們啊,我是你英叔。”
“老四,我是老二。”
“老四,我是老三。”
……………
張牧:“………………”
沃日,自己人啊。
瑪德,既然是自己人,那還擔心和錘子。
“英叔,老二,老三,我在這。”張牧一邊喊一邊囂張的看著被自己嚇住的這幫人。
不一會,一幫人近在眼前。有任空英,錢沒有,大聰明,小聰明,還有劉家五兄弟,後麵還跟著好幾十張牧不認識的人。
當然,還有十幾個捕快跟著。
“小牧,我們都不知道你回來,最近大家都很忙,也沒時間打聽這些事。你到工地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們好陪著你一起來。”任空英氣喘籲籲的說道。
“英叔,本來我想去鎮裡一趟,可是老錢說大家都很忙,這不,我就沒去。對了,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
“小牧,這都是武夫人的意思。她自從知道你一個人出城,就到我家提醒我跟過來。這不我就順路通知了英叔他們,一起跟過來。”
錢沒有剛說完,任空英就繼續說道:
“小牧,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上午武夫人到水泥工坊查賬,我就知道不對勁。下午小錢說你來了工地,我就知道出事了。小牧,英叔我活了大半輩子,可從來沒有貪一文錢。水泥工坊和磚頭工坊都是我在打理,賬本你可以隨便查,隻要有一文錢不對的對方,英叔把頭割給你。”
“英叔,我相信你,這件事和你沒關係。對了,那幫捕快是怎麼回事?”
“小牧,他們也是武夫人通知過來的,都是長安縣衙的捕快,武夫人說可能用的上。”聽到張牧問捕快的事,錢沒有趕緊走過來看著捕快說道。
“小牧,你到底想查什麼?你這什麼也不說,我心裡沒底。”看到張牧避重就輕不說重點,任空英很是著急。
“英叔,其實武媚娘去水泥工坊不是查你的賬,她是想看看水泥工坊的產量。”
“看水泥工坊的產量?這有什麼看的?產量一直都那樣,沒有改變過。”
“沒有改變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水泥工坊的產量沒增加,但是水泥路卻成倍數的被修起來,這難道不是問題嗎?”
聽到張牧這話,眾人震驚了。
對啊,這太明顯了。水泥產量沒增加,修的路在快速增加,這就說明修路用的水泥是越來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