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賢惠和武媚娘和幾個老娘們在爭執,錢大嫂大咧咧的一邊說一邊走過去。
“我說今天一大清早怎麼就有花喜鵲在樹頭叫喚呢?原來是老家來人了。惠兒妹子,媚娘妹子,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撕吧起來了?是不是不讓你們做飯?這還了得?那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稱呼這幾位。你們放開我那兩個瘦弱的妹子,衝我來。”
本來錢大嫂就是重量級選手,現在又剛生了孩子,體型更是走樣嚴重,目測至少三四百斤,和遠在嶺南的烏鴉媳婦,金石筆閨女有的一拚。
看到錢大嫂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過來,和曹賢惠他們撕吧的幾個婦人趕緊停下手來。
看到這,任空英才帶著眾人走進大堂。
大堂裡暖爐燒的旺旺的,眾人頭頂上的霜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然後濕漉漉的頭發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蒸發乾。
“叫什麼名字?”等自己搬進來的小女孩不顫抖,張牧柔聲問道。
“劉小柔,牧叔,你能不能把我爹給放出來?隻要你把我爹給放出來,我就給你生孩子。”
張牧:“…………………”
“誰教你這麼說的?”張牧很是惱怒。
“我娘。”
聽到這,張牧定睛看著任空英。
看到張牧的眼神,任空英直接走到劉老大媳婦麵前,“啪”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劉大家的,你怎麼能這麼教孩子?那是你親閨女,才三歲,你怎麼教孩子說那樣的話?”
被任空英扇了一巴掌後,劉大嫂沒有惱怒,而是直接跪下哭訴道:
“英叔,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也不怕大家夥笑話,要不是因為我年紀大了,我就自己上了。你們想笑話就笑話,反正家都要敗了,還怕彆人笑話嗎?如果當家的被砍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帶著那麼多孩子,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這孩子雖然年紀不大,可她是我們劉家相貌最好的姑娘。我們劉家實在是沒有什麼能拿出手的,隻有這個姑娘還勉強湊合。”
劉大嫂跪下後,劉二嫂,劉三嫂,最後劉四嫂,劉五嫂也全都跪下哭訴。
此時張牧也是鼻子一酸,男人是什麼?男人是家中頂梁柱。彆看一個家庭過的有多滋潤,隻要家中的男人倒了,那這個家也就散了。雖然平日裡一些女人做出了一些成績總是趾高氣昂的瞎嘚瑟,其實她所做出的成績是嫁接在有男人給他做後盾的基礎上。
比如劉家兄弟,多牛逼?五俠鎮首富。平日裡彆說開口說話,就是走路都帶風。現在呢?才被抓三個,他們就麵臨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