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國公的大恩大德,下官沒齒難忘。”【。3。】,
張牧:“……………”
有權利真好,讓他幫忙遞個話,他都得千恩萬謝。
不過話又說回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廝上趕子要做咱自己人。還帶著李來辭行,又是錢沒有的兄弟,這麵子得給。
“彆扯犢子,你是我大哥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走,喝酒去,給你餞行。”
張牧說完帶著錢沒有和錢如山兄弟倆直奔醉香樓,這頓酒喝的那是昏天暗地。
張牧是不得不佩服錢如山這廝,酒量是真好。一開始是他們兄弟倆鬥自己喝酒,後來錢沒有看情況不對勁就開始和張牧鬥錢沒有喝酒。
不得不說錢如山在官場混的這幾年,唯一學到的本事,現在得到了淋漓儘致的發揮。那酒量真不是吹的,張牧半斤,錢沒有二三兩的量根本不夠人家看的。
最後錢如山扶著走路東倒西歪的錢沒有離開,張牧直接在醉香樓倒頭便睡。
等張牧睡醒已經是天色擦黑時分,婉拒了曹雲熙留在醉香樓吃晚飯的要求後,張牧邁著發飄的步伐往家走。
不知道是出於本能反應還是自己的潛意識,張牧鬼使神差的竟然走了經過長安城最大花樓,春秋樓門前的那條路。
哎,來都來了,就這樣吧,不掉頭就。聽聽裡麵姑娘的調戲聲,然後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訓斥幾聲,那感覺挺好的。
張牧剛到春秋樓門前,迎麵碰上了世家的六位家主。
“呦,這不是沐國公嗎?今天怎麼有空到春秋樓來?”
“彆瞎說,我隻是路過。你們呢?你們平日裡不是說隻有窮人才逛花樓嗎?你們有錢人都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天天從百姓中選妃的嗎?怎麼?現在窮了?落魄到開始逛花樓了?”
麵對張牧的冷嘲熱諷,盧克製很是不屑。
“沐國公,你當我們是什麼人?能落魄到來逛花樓?我們也隻是碰巧路過。”
張牧:“……………”
果然大家都喜歡路過這兒。
“各位家主,合著我們都是一樣的。”
“不,不一樣,我們是真碰巧路過,我們府中的姑娘多的讓你無法想象。沐國公你可能還不知道,前幾天我範陽盧家下人的幾個閨女已經來了初潮,這不,就給送過來了。哎,真煩,不碰吧?他們會覺得瞧不起他們。碰吧?又太累,主要是影響我們正人君子的名聲。煩呐,什麼時候才能告彆這種苦悶的日子?”
張牧:“……………”
操尼瑪,竟然敢在老子麵前裝?
“各位家主,你們這感覺我也有。前幾天你們把家中嫡長女送到我醉香樓,可把我累的不行。尤其是盧家主你的閨女,哎呦喂,那味道…………嘖嘖…………”
聽到張牧這話,盧克製立馬翻臉。
“張牧,你特麼的能不能不提這事?你也彆得意,印刷術我們已經研究的差不多,工匠也都找好,過幾天就開始印刷。”
“那恭喜盧老爺子了。”
“沐國公,你也是大意失荊州,竟然把印刷術告訴我們,你難道不知道天下讀書人出世家嗎?想寫好文章,必須肚子裡有墨水。隻要我們的報紙問市,你的報紙就得等著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