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李靖就找到蘇定方。
“定方,吩咐下去,兄弟們辛苦一下,這兩日多趕路,爭取三日後和大部隊彙合。”
“大帥,你是怕虎賁軍趕到我們前麵吧?”
李靖:“……………”
這廝會不會說話?這話你能說嗎?
哎,這輩子你也就這樣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達到程咬金他們的高度。
“定方,你要知道虎賁軍坐下可都是清一色的高頭大馬。如果她們快馬加鞭的趕到我們前麵,我們咋整?人家是讓我們先行半日的,後來人家憑借速度的優勢追上我們,反超我們,搶得頭功,我們無話可說吧?我是無所謂的,年紀到了,也功成名就。又是主帥,無論誰搶到頭功,那都是我領導有方。可是你呢?作為先鋒大將,頭功被虎賁軍搶了,你的麵子往哪放?”
蘇定方:“……………”
“大帥說的是,末將這就快馬加鞭趕路,讓虎賁軍連我們的背影也看不到。”
就在李靖和蘇定方他們快馬加鞭趕路之際,張牧正帶著虎賁軍全體成員睡大覺。
日出東方,還沒起床。
早飯過後已經吹牛皮,絕口不提出征的事。
太陽正南,烏鴉坐不住了。
“牧哥,咋回事?咋還不出發?”
“等買酒人回來。”張牧回答的很乾脆。
“牧哥,不得不說跟你出征真舒服。”
張牧:“……………”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程處默派出去的兵痞終於回來。
“老程,你到底是怎麼安排的?”看著兵痞趕著二三十輛馬車浩浩蕩蕩過來,張牧震驚了。
“老張,沒怎麼安排,我就說了一句多多益善。”
一刻鐘後,買酒的兵痞跑了過來。
“大帥,一共是五萬斤酒。”
張牧:“………………”
“五萬斤?你哪裡來這麼多錢?”
“不要錢,河液台酒坊是大帥你帶頭弄出來,又有我的熟人。我隻說是是大帥的意思,他們就讓我隨便拉。”
聽到這話,張牧氣的半死。“我們是行軍打仗,你弄這麼多酒怎麼帶?難不成一直帶著馬車?”
“老張,這叫什麼事?兄弟們今天大喝一頓。三萬人一人喝一斤,一半下去了。然後剩下的我們儘量裝起來掛馬背上,實在裝不了,就分給那些和我們關係好的將士。這事在兵書上有啊,叫什麼化整為零來著。”
張牧:“………………”
尼瑪,這腦子也隻有這個時候開竅了。
“還愣著乾嘛?吩咐兄弟們喝酒,不醉不歸,明天一早再趕路。”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