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後娘娘造訪,還請裡麵的人現身一見!”
“天後娘娘來訪,還請界中之人現身一見!”
……
數個時辰過去,鳥族上神的嗓子都已經嘶啞,卻依舊不見有人回聲,甚至裡麵的人連一點兒現身的跡象都沒有。
雲霧外。
荼姚麵色前所未有的陰沉和可怕,比當初蟠桃大會上,她被青山一眾上神當眾下麵子,甚至動手,都要可怕。
表情都有些維持不住的猙獰和扭曲。
“可惡!這青山界人竟然如此囂張跋扈,不將本座放在眼裡。”
“天後,你看現在如何是好?”
鳥族上神連同天後身後的幾位,臉色都略有幾分複雜。
“雖說天帝和您下令,開放了天界八大糧倉以做供應,可一千多年過去,八大糧倉就是積累再豐厚,也難以再支撐百年,況且,紫薇帝君現在正揪住此事不放,在天界朝天帝發難,若是再不想辦法解決此事,讓花界儘快恢複供糧,恐怕對您、對鳥族、甚至對天帝都極為不利。”
其中一位頭生犄角的上神,言辭懇切,憂心忡忡道。
頗有種悔不當初的架勢。
當初他們為了討好天帝天後,不惜解封凶獸,襲殺花界眾仙,結果半路殺出個折顏上神,導致他們功虧一簣。
惹得花界大怒,不僅惡了青山界,花界長芳主更是為此下了落英令,斷了鳥族和其他參與種族的吃食。
天帝為此開放八大糧倉供應,可再多的糧食,也經不起數個種族成百上千年的消耗,何況,還有紫薇帝君在旁,虎視眈眈。
沒了糧食,生存不易。
哪怕有糧倉供應,鳥族也隻能每日吃個半飽,新出生的神鳥就隻有雞仔大小,有鳥族這個樣本在前,包括天帝在內的所有仙神對糧食更為看重。
沒有哪方勢力願意自己的命脈握在彆人手上,過去是花界積弱不振,大都是一些弱質女流,哪怕先花神梓芬在世時,也比不過有男性上神坐鎮的勢力。
本以為即使花界脫離天界,依舊在他們意料之中,脫不了他們暗中的掌控。
可誰沒能想到,太玄神尊竟然跟先花神梓芬有舊,出手救下花界眾仙不說,更是將花界遷入出世的青山界。
令他們的手完全伸不進花界。
現在各方勢力驚醒,認清這一現實,立刻想方設法,培養精通草木一道的仙神,可畢竟時日尚淺,雖起步較好,但沒有萬年時光,難以卓見成效。
故而,眼下鳥族和其他附屬於天帝的種族,還需要看花界臉色。
這也是天後荼姚再不情願,為了鳥族和手下一眾勢力,也不得不拉下臉來,屈尊降貴,到青山界,向花界致歉的原因。
隻是她沒想到,青山界中人竟然敢直接無視她,其囂張狂妄的程度,比千年前的蟠桃大會尤甚。
一時氣憤難平。
瞧見隨同而來的上神一臉難看的神色,忍不住嗬斥,“怎麼,現在你們是不是為當年之事很是後悔?覺得不該為了我與天帝,而得罪花界?”
“小神不敢!”
“哼!”
見眾神態度尚可,荼姚麵色一緩,不忿地瞪了一眼漫天的雲霧,終究沒被怒火衝昏頭腦,負氣離去。
瞅了一眼不遠處煙波浩淼的洞庭湖。
緩緩說道:“既然他們想要耗,那便耗著便是,來日方長,今日就這樣算了,你我明日再來。
這洞庭湖乃一方不小的水域,在水族也算一方看得過眼的勢力,水神近來與天帝麵和心不合,反而多向紫薇那廝靠攏,這洞庭湖水君向來低調,萬年來,從不見他前往洛湘府述職,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就是跟水神不睦。
眼下天色已晚,我們先到洞庭水君休息,裡麵若是有什麼,也能就近觀察,得到些許線索;如果這水君真與水神不睦,能拉攏過來,為我所用,是最好不過;若是有什麼隱秘,自可借機發難,斷了水神一臂。”
“天後英明!”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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