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秦墨昂著頭,老母雞護犢子似的將李越護在身後,“嶽父大人,我對你太失望了,你不向著自己兒子也就算了,還把他打成這樣,雖然我秦墨肚子裡沒有什麼墨水,卻也知道一句話,子不教,父子過,教不嚴,師之惰,你們為什麼從來不會從自身考慮問題,隻是一心的想把威嚴加在彆人身上?”
李世隆被秦墨懟的啞口無言。
特彆是那句子不教,父子過,教不嚴,師之惰,讓他渾身一顫。
李越也呆呆的看著秦墨,心中泛起一陣暖意。
任憑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不看重他,可秦墨也不會嫌棄他,拋下他。
那句兄弟,讓他眼角泛光。
“憨子!”
他聲音有些更咽,“謝謝你!”
“謝個屁,你個小垃圾,讓你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吧,腦袋被打開花了吧!”
李越跪在地上,“父皇,秦墨無心之言,請父皇恕罪!”
“我哪裡有罪了,天天這個有罪哪個有罪的,起來,你的膝蓋是天天拿來跪的嗎?”
秦墨作為現代人,對跪拜特彆反感,一把將李越拉了起來,“我曾經聽過一句話,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膝下的是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