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站起來,“知道什麼叫做唾棄嗎?你懂嗎?嘗試過沒有?“
秦墨直接一口口水吐在了梁征的臉上,“太子太傅,你消消氣,我一時嘴瓢,口水自己蹦出去的。
不過想必太子太傅也不會生氣,到底是教化天下的大儒,以身教人,現在我也明白什麼叫做唾棄了!”
梁征氣到渾身發顫,“你,你陛下娘娘都說你純孝善良,你,你才是最大的禍害啊,大乾有了你,才是最大的不幸!”
秦墨笑了笑,“沒事,你這種天下大儒渾身都軟,隻有嘴硬,你放心,我不會屈打成招,等你出去後,我會送你一份大禮!”
說著秦墨對張牢頭道:“老張,彆給他上刑了,這位可是太子太傅,位列三公,地位很高的!”
“什麼三公,我呸,明明是罪犯!”
張牢頭也早就豁出去了,他清楚,自己隻有抱住秦墨這條大腿,才能安然無恙。
再說了他頂頭上司,是成郡王。
“不錯嘛老張,都會舉一反三了!”秦墨笑了笑,“誒,老張,你把牆上那個榔頭拿下來,他們都是讀書人,讀書人怎麼能用這種粗鄙的手段呢?我這裡用幾本書,你墊在他們的胸口,就朝著這些書打,保證沒事!”
秦墨走到戴剛的麵前,將幾本書塞進他的衣服裡,接過榔頭,兩個人將他摁再椅子上。
戴魏目眥欲裂,“景雲,放過他,這件事他沒關係啊,我有錯,你衝著我來!”
“錯哪了?為什麼錯了?你要是不說個一二三四五出來,我很難放過他啊!”
秦墨一榔頭敲在了書上。
一聲悶響。
當時戴剛臉就白了。
第二下,戴剛臉由白轉紅,心口一陣劇痛,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第三下,戴剛‘哇’的吐出一口血,直接承受不住內臟震動的劇痛,昏死了過去。
“兒子!”戴魏怒火滔天,“秦墨,你好狠呐!”
秦墨笑了笑,扯開了戴剛的衣服,“看看,一點傷痕都沒有,怎麼狠了?這樣吧,我說再多都沒用,你也嘗試一下吧!”
秦墨將榔頭扛在肩膀上,走到了戴魏所在的房間,張牢頭親自上手,將戴魏死死的摁在了牆上。
眾人隻覺得遍體生寒,這家夥天不亮就過來,很顯然是特意過來報複的。
“彆怕,之前你們栽贓陷害我嶽父,我嶽父怕了嗎?我舅子,我未婚妻怕了嗎?
老戴,我得批評你了,作為戶部尚書,怎麼一點膽色都沒有?”
“秦憨子,彼其娘也!”
“砰!”秦墨重重一榔頭下去,笑眯眯的,將手放在耳朵邊上,“嗯?你剛才說什麼?要不,再說一句?”
戴魏劇烈咳嗽,“秦,景雲,我錯了,之,之前我也是受到了候羹年的蠱惑,才,才會認為你的失蹤跟柴紹有關係。
我,我錯了,求,求你,彆,彆打了!”
“嘖嘖嘖,把責任推給一個死人,你好棒喲!”
“砰!”
第二下,戴魏渾身的力氣,儘數抽空。
一口氣根本上不來。
秦墨榔頭再次舉起,“說,你錯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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