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記住了,要是有受傷的犯人犯倔,先用粗鹽塗抹一遍,目的是為了讓屍體防腐,不對.....是止血。
然後,用茱萸榨汁和鹽水衝洗傷口,消毒殺菌效果特彆棒!”
秦墨像模像樣的科普著。
公孫衝卻是不住的顫栗著,“秦墨,我都招了,彆折磨我了!”
“公孫綠帽,咱們認識也這麼多年了,我這個人什麼脾氣你還不清楚?
熱情的不得了!
咱們也好久沒見麵了,六扇門是我的地盤,我肯定要好好招待你!
去,把我的道理給我拿來!”秦墨說道。
一開始,公孫衝還嘴硬,各種叫囂。
一頓消毒殺菌後,就哭爹喊娘的。
李劍歌一愣,“都督,什麼道理?”
秦墨這才想起自己是在嶺南不是在京城,還是徐缺用的順手,手一翻,備用的榔頭就從袖子裡滑落!
當啷!
榔頭落在地上,砸的火星四濺。
在場的人齊齊吞咽口頭水。
老虎凳上的公孫衝更是渾身不住的發顫,跟打擺子似的。
秦墨把其他人都支開,隻留下李劍歌。
“公孫綠帽,看過這麼大的道理嗎?”秦墨問道。
公孫衝嚇得大哭,“秦墨,我招,我全都招,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戴罪立功,彆殺我......”
“我不聽,你這個男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秦墨起身,提著大榔頭走了過去。
這場景,彆說公孫衝了,李劍歌看了都發怵。
都督講道理的樣子,比發火還可怕!
秦墨把手中的榔頭舉起來,“你說這一下是砸你腦袋,還是砸你的手指呢?”
公孫衝嚇得渾身發顫,“彆砸,秦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候羹年還活著......”
“砰!”
“啊!”
公孫衝左手食指瞬間就被砸的粉碎。
六扇門的人在外麵聽到這慘叫聲,都縮了縮脖子。
“我招了,為什麼還要砸我啊!”公孫衝哭著道。
“這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胡說,這個秘密,你,你怎麼可能知道!”
“喲,還跟我犟嘴,有骨氣!”秦墨往把掌心吐了口唾沫,緊緊的攥住了榔頭把柄,“我這個人,最喜歡硬骨頭了!”
說著,他再次舉起了大榔頭。
“竇建明在嶺南!”在大榔頭即將落下的時候,公孫衝連忙說道。
“哦?竇老二在這裡?他不在京城,怎麼跑這來了?”
“他,他被候羹年叫來的,現在是白蓮教的護法之一,我好多事情,都是他幫我打點的。
不僅如此,竇建明還糾集了很多家的庶子,那些人都在嶺南活動。”
公孫衝哪裡還敢隱瞞,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真的,秦墨,我沒有騙你。
太子倒台之後,竇玄齡用自己的前途,保下了竇建明,你是知道的呀。
但是竇建明懷恨在心,被候羹年一蠱惑,就來到了嶺南!”
“竇建明在哪兒?”
“之前在那馬土司,現在不知道在那兒!”公孫衝看著淌血的榔頭,哀求道:“真的,秦墨,我沒有騙你,該說的我都說了。
而且,竇建明跟候羹年人多勢眾,我知道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