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病既不是天花,也不是他們所熟知的任何一種病。
但是可怕程度,遠勝過天花。
可壞消息遠不止於此,大石都城那邊傳來消息,伊稚斜留下的子嗣儘數害病死絕。
抽刀斷水,直接絕了伊稚斜的根。
須卜氏的人得知消息後,絕望道:“北奴,沒希望啦!”
什麼叫絕望?
這就是絕望!
雖然沒人說,但是他們心裡都明白,這必然是秦墨的報複。
秦墨太狠了,狠到他人還沒過來,就將他們的脊梁骨和膝蓋給打碎了。
將他們前進的路給斬斷。
他們仿佛看到了一個惡魔正朝著他們敢來。
一張大手已經捏了過來。
可是,已經回天乏術了。
“單於啊,咱們不該貪心的!”蘭氏的人後悔道:“不招惹秦墨,那裡會有如此之禍,秦墨是想把咱們給滅種呐!”
......
而此時,李新等人已經退到了相對安全的位置。
諜戰司發來後退通告,沒幾天,伊稚斜身死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緊跟著就是天花大規模的爆發,大量的西北奴士兵患上了天花,然後城內的守將被暗殺斬首。
而急報之中,最讓人不能忽視的人,便是李勇猛。
李新看著最新的急報,然後分給其他人傳閱,“伊稚斜的種,滅了!”
竇玄齡捋了捋胡須道:“西北奴不足為患也!”
唐堅更是大喜,“太好了,眼下西北奴再也蹦躂不起來了,要不咱們發兵去撿現成?”
“不行,這病害若隻是天花也就算了,咱們大乾將士不懼天花。
眼下西北奴將士大量死亡,屍體堆積如山,怕是會有瘟疫,所以咱們要謹慎一些。”李新道。
“瘟疫這大冷的天,怎麼可能有瘟疫?”唐堅道。
“沒有瘟疫就沒有其他的病了嗎?”李新道:“現在李勇猛已經把西北奴的根掘斷了,西北奴已難成氣候。
我們不是作戰小隊,這種事還是交給鄂國公他們吧,咱們隻需要在這裡等著好消息傳來即可!”
“改過縣男說的有理!”竇玄齡附和道:“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護我們自己,急報說了,讓咱們加強防護,要戴好口罩,勤洗手,避免人群大量聚集。
一旦有人發現了嘔吐高燒,就要隔離。
這不是開玩笑的,醫學報說的很清楚,疫病的傳播途徑有好些,咱們隻要保護好自己,就是最大的勝利了!“
唐堅歎了口氣,雖然功勞重要,但是小命更重要!
“行吧,本想為國儘一份微薄之力,也隻能先顧全大局了!”唐堅遺憾的道。
眾人都沒有拆穿他的心思,短暫的會議後,眾人離開。
李新找到了竇玄齡,說道:“李勇猛要是有這能耐,蘇運早就贏了!”
竇玄齡壓著聲音道:“看破不說破,這是最好的應對之策了,也難怪這小子這麼久了還沒人影。
我估計,等他到這邊,戰事已經結束了。
如此一來,功勞也落不到他身上。
而且,從嶺南過來,數千裡地,行軍的確需要消耗這多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