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買可以,但是你們要派人過來,把我們的人教會了。
其次,這飛機到底是物件,用了就有壞的可能,你們要教會我們的人維修。”李世隆道。
眾人眼前都是一亮,對啊,要會開,還得會修,隻要這兩樣都解決了,仿製出來隻是時間問題。
“教你們沒問題,但是修隻能讓我們的人來修,這個沒的商量,畢竟有些零件隻能我們自己來。
你們要是有能耐,可以自己修。
但是話我可說在前頭,若是你們自己修壞了,我們可不提供保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秦墨都覺得自己太無恥了。
把資本的嘴臉展現的淋漓儘致。
可立場又告訴他不能心軟,否則就是培養敵人。
“太過分了,要是你給我們的飛機是殘次品,天天壞,那豈不是天天被你捏著鼻子走?”下方眾人都憤怒的不行。
“秦墨,你不要貪得無厭,你也是從大乾出去的,彆忘了,你現在還是大乾的女婿。
你如此對待自己的丈人國,說出去就不怕彆人戳你脊梁骨嗎?”
秦墨似笑非笑的看著下麵那個大放厥詞的人,轉頭看著阿嗣,“這人誰啊,這麼大膽,指著我鼻子罵我,我不在大乾後,大乾的文武都這麼囂張了?”
阿嗣臉色一沉,他知道秦墨此刻不高興了,人家現在是什麼身份?
現在是談正事,人家是大明太子,代表的是大明一國。
你什麼身份,指著秦墨謾罵,這不是以下犯上是什麼?
周圍鴉雀無聲,那方才罵的起勁的人心也是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公孫無忌等人都滿是無奈。
沒見他們說話都掐著說,根本不敢過分?
而且他們是有交情的,秦墨對有交情的人都格外的開明,不會計較小事。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秦墨跟前放肆?
仔細一看,居然是禦史台的新人,難怪這麼囂張。
平日裡噴人噴慣了,他也不知道秦墨的狗脾氣,張口就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不等阿嗣開口,李世隆搶先道:“將此寮拉出去,杖一百,生死無論!”
“父皇!”阿嗣猛地看向李世隆。
李世隆麵無表情,“行了,一點小事,就不要上綱上線了,繼續談吧!”
這個惡人他來做比阿嗣做更好,畢竟阿嗣年紀還小,再過個幾年,等他聲威再重些,就不用他做了。
而且他是秦墨丈人,自己女婿在自己跟前受了委屈,也理應是他來出麵。
秦墨點點頭,“行,這件事過了!”
下方那些愣頭青新人,看著秦墨,一個個心底直冒涼氣。
好家夥,一句話,一個禦史台就廢了。
不敢想象這家夥當年還在大乾的時候,是何其的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