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如同一個謎團,既像是在向玄野勝拋出難題,又像是在內心深處獨自尋覓答案,甚至可能是向那遙遠而未知的將來發出了一聲悠長的詢問。
玄野勝微微側過頭,他的目光落在朔茂身上,那雙深邃的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仿佛能夠透視人心。
他輕聲回應道:“朔茂老師,您的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
他的聲音堅定而自信,仿佛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在其中。
他接著說道:“正如您曾對卡卡西所說,我們應當堅持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不因他人的非議而動搖,不因後悔而退縮。追尋內心的聲音,不是嗎?”
旗木朔茂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神色。
他深深地看著玄野勝,仿佛要從這個看似鹹魚的弟子身上,看出更多的不同凡響。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充滿了深意:“在你們三人之中,你確實是最為特彆的一個。”
旗木朔茂知道,玄野勝雖然平時看起來有些懶散,甚至有些鹹魚,但他對於事物的洞察力卻十分敏銳。
他能夠清晰地看到事情的本質,不被表象所迷惑。
在朔茂小隊經曆的眾多任務之中,即便是陷入再危險的境地,這個弟子臉上都不曾流露過慌張的神色。
有時候旗木朔茂甚至會想,這個看似朝著醫療忍者轉型的弟子,如果放開手腳戰鬥起來,會不會比瞳還要出色?
玄野勝已經察覺到了他麵對這些流言采取的決定是什麼了。
“既然您已經做出了選擇,那我過來好像多此一舉了。”
玄野勝的歎息在空氣中彌漫,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遺憾和深深的無力感。
他的眼神複雜而沉重,仿佛在望著一個已經遠去,卻又無法割舍的背影。
“嗬嗬,果然,你今天不是無緣無故來請教刀術的吧,不過切磋下來,我倒是不擔心以後沒人教卡卡西刀術了。”
與那些年輕的忍者不同,旗木朔茂早已跨越了探尋自我身份的迷茫階段。
他內心深處明白,自己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抉擇,是源於對內心信仰的堅定追求。
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會後悔,但如果不采取行動,未來的歲月裡,他必將飽受內心的煎熬。
就如同那次為了拯救同伴而放棄任務一樣,朔茂從未因外界的指責而動搖過自己的信念。
他人的非議與責難,與他堅守的火之意誌並無瓜葛。
他,隻是默默地行走在信仰的道路上,用行動描繪著火之意誌那深邃而純粹的輪廓。
即使這意味著打破某些陳規舊矩,即使這意味著麵臨無儘的指責與質疑,他也從未動搖。
對他而言,彆人的意見隻是風中的塵埃,無法撼動他內心那座由信念鑄就的堅固堡壘。
他堅信,拯救同伴,是他最為神聖而崇高的選擇,是他對火之意誌最純粹的詮釋。
“朔茂老師,您也早些歇息吧,我這就告退了。”
玄野勝知道自己來到這裡,也無力更改什麼,還是回去休息吧。
在他敏銳的意誌精神感官中,他能感受到旗木朔茂那曾經如利劍般鋒利的信念,此刻已經因為崩塌而開始反噬。
那濃鬱的死氣幾乎讓人窒息,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殆儘。
玄野勝早該想到的,越是堅定的信念,一旦崩塌的那一天,所受的反噬就越大。
這個時候,除非是用宇智波止水【彆天神】級彆的幻術,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意誌,才能改變旗木朔茂尋死的想法。
可若真的改變了對方的意誌,旗木朔茂還是他本人嗎?
玄野勝朝回去的路開始行走。
突然,他的耳邊傳來一陣低沉而堅定的聲音:“替我照顧好卡卡西。”
聲音來自他的背後,冷不丁地響起,讓玄野勝不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