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間似乎漫不經心,卻吐露出令人深思的話語:
“真的非得如此嗎?利用深沉的執念與情感刺激魂體,以求達到目的。這樣的手段,是否太過狠辣?”
“這是唯一的辦法。”玄野勝的聲音堅定而低沉,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朔茂老師目前還處於不穩定階段,至少要經過二十一道靈體手術後才能變成穩定狀態。如果這時候放棄了,那就太可惜了不是麼?”
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現實,殘酷而真實,讓人無法忽視。
“用兒子來威脅,也太過分了一點。”
“一個靈魂若因絕望而自我毀滅,那它的力量必然薄弱而無依。有些時候,善意的說辭也是必要的,能給予其繼續前行的力量。”
玄野勝雙手深深插在袖中,步履沉穩地向前邁進,他的聲音在寂靜中回蕩,每個字都清晰而堅定,仿佛穿透了空氣的阻礙,直接抵達了對方的耳中。
千手扉間凝視著玄野勝的背影,內心卻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他不止一次地閃過一個念頭————此子類我!
他注視著玄野勝,仿佛在尋找著某種熟悉的影子。
銀白色的頭發在月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與玄野勝那雙冷靜而堅定的眼神相互輝映。
千手扉間不禁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模樣,同樣是果斷理智,甚至接近冷酷,同樣對研究充滿熱情,擁有強大的體質和龐大的查克拉。
要不是自己沒有子嗣,他真懷疑玄野勝是自己留下的種了。
這個想法讓千手扉間感到既驚訝又興奮,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在玄野勝身上得到了延續。
但是,有一點又令千手扉間十分在意,於是他又問道:
“你真的是木葉中人嗎?和木葉忍者不一樣的長袍,從來都沒有帶過木葉的護額,而且也從來都不以忍者自居,總是做與忍者不同的事情。”
玄野勝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嘲諷。
“啊,我當然是木葉的人了。”他攤了攤手,似乎在回應千手扉間的質疑。“不過從某種層麵來說,我對於村子確實沒有太大的歸屬感。”
他的話讓千手扉間感到一陣驚愕。
他從未想過,在這個以火之意誌為信仰的村子裡,竟然會有人對村子沒有歸屬感。
這讓他不禁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不覺得現在的火之意誌,已經漸漸偏離了初衷,失去了原本的純粹嗎?”玄野勝繼續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深沉的感慨。
“你在質疑火之意誌麼?”千手扉間的話語中充滿了質疑和不解,仿佛玄野勝的觀點是對他信仰的褻瀆。
玄野勝卻隻是淡然一笑,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反正那玩意兒不符合我的世界觀以及三觀。”
他們來到一扇生物識彆門前,玄野勝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