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的,就這台機器了,早點用完遊戲幣,早點回房休息。
其實我真的挺奇怪的,薑洄一邊甩著抓鉤,一邊想,明明覺得這些娃娃都很醜,卻還是想抓上來——所以是這些東西在吸引我,還是我的狀態現在很糟糕?
薑洄晃了晃腦袋,看著抓鉤抓起娃娃,隨後肌無力地將它又扔了回去,覺得肯定是前者,她現在的狀況可能不如剛帶團的時候,但絕不可能太糟。
“我很清醒。”薑洄喃喃自語,移動抓鉤對準娃娃後,拍下按鈕,“這種小問題,睡一覺就好了。”
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是被驟然拉高汙染值,怪談世界的本土居民就幾乎不會被汙染困擾。
輕一些的情況吃藥,重一些的情況去醫院,不輕不重的隻要好好休息,不再接觸汙染,就會緩慢自愈。
當然,緩慢是真緩慢,而且以薑洄目前的狀態,不接觸汙染是不可能的。
不過哪怕睡覺能驅散1點汙染值,薑洄都是賺的,畢竟那些外來者可沒這個福利。
此時抓鉤已經抓住了娃娃,將它吊在半空,緩緩朝著出物口移動,薑洄死死盯著爪子裡的那個灰白色的娃娃,總覺得它的輪廓和之前見過的東西有點相像。
“啪嗒——”
娃娃掉進出物口,落到機器底層,薑洄似乎沒想到這次竟然這麼順利,愣了幾秒後才蹲下去打開塑料擋板,將娃娃從機器裡撿了出來。
“……拿到手裡看,倒是覺得你順眼多了。”薑洄抬頭,眯起眼睛仔細觀察著娃娃機的玻璃,隨後又低頭看手裡的娃娃,“那層玻璃是由汙染組成的嗎?”
剛才被抓鉤抓著的娃娃,和薑洄手裡的這個,不能說一模一樣,隻能說毫不相關,讓她覺得不是被
掉包了,就是那層隔絕客人和娃娃的玻璃有問題。
她是親眼看著娃娃掉下來的,應該沒有掉包的機會,所以應該就是玻璃的問題。
“我就說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多醜東西,果然是幻視。”
薑洄擺弄著手裡的娃娃,它依舊是剛才在機器裡的灰白色,整體大致造型也沒什麼區彆,隻是細節上有所改變,就從一個沒眼看的玩意兒,變成了能被誇一句“醜萌醜萌”的存在。
這個娃娃大概隻有薑洄的手掌大小,頭頂上有個掛鉤,可以掛在車裡,也可以掛在書包上,如果不嫌累贅,栓手機上也沒人有意見。
整體顏色是灰白色,由一個大腦袋和一個身體組成,四肢看不出來,腦袋上的五官則是用黑線縫出來的,勉強能看出哪裡是眼睛,哪裡是嘴。
非要形容的話,有點像是一個被雕刻得奶凶奶凶的南瓜頭,被按在一個圓鼓鼓的小圓柱體上。
薑洄不知道這東西的原型是什麼,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現在任務完成了,還拿到了2份戰利品,是時候回去休息了。
先是在場地裡找到自己的客人,薑洄跟她們約好明天幾點在樓下大廳集合後,就一手夾著她的金色地鼠皮,一手勾著娃娃頭上的掛繩,走向娛樂室的前台,她得先把手環還了,給對方看過自己的戰利品後才能走。
就在薑洄路過打地鼠的互動遊戲時,就聽到圍觀群眾一陣驚呼,“刷啦啦”一下齊齊後退至少1米遠,閃出了一大片空地。
現在薑洄的位置,剛好能夠看到裡麵發生了什麼——那個手持錘子正在哆嗦的玩家,臉上正“噗噗”的往外長毛,逐漸開始變異。
薑洄掃了眼機器上的計分條,玩家這邊是0,地鼠員工那邊是1,想了想,她大概猜到了怎麼回事。
“哎呦我去,嚇死了,我還以為他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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