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真人大恩大德,我代表我和師弟師妹們感謝您全家!”萬秀兒給白清柔磕了個響頭,順便還按頭那群不服管教的其他弟子一起磕。
白清柔狐疑的看了他們一眼,小聲跟沈聽瀾叨叨:“我怎麼總覺得他們不安好心,尤其是這個女人。”
“白師叔多慮。”
萬秀兒一行人恐怕已經被碧血宗拋棄,自然會牢牢抱緊上塵宗的大腿。
他們在國師府又呆了半日,碧血宗三十四人全部被壓走,國師府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
南洲,皇都城。
“瞧一瞧看一看嘞!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有錢的捧個錢場有人的捧個人場!現在我兄弟二人給大家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
又是一聲鑼鼓響。
喊話的正是墨樾,而即將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正是沈聽瀾。
胸口上放著塊大石頭的沈聽瀾覺得自己仿佛就是那個大冤種。
等等,他是如何走到如今這步的?
要說從安平鎮離去,財大氣粗的單小公子如約給了墨樾白銀千兩——因為單卓是偷跑出來的,他從小攢到大總共也就千兩的零花。
單卓幾乎是含淚交出了銀子再含淚將他們送彆。
然後墨樾的錢還沒捂熱乎,就全沒了,還把自己的銀子都搭了進去。
事情是這樣的。
他們進入皇都城沒多久,就見到有一老漢要把自己的女兒賣進青樓裡,那女孩哭的叫一個梨花帶雨,傷心欲絕。
身為大男主的墨樾,在碰到這樣一個等待求助的妹子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然後他就跳出來行俠仗義。
“你女兒多少錢,我買了。”墨樾一展折扇,一身黑衣風流倜儻,眉眼凜冽像寒風,一雙漆黑的眸如同閃電般,帶著幾分傲慢。
“一千兩!你買得起嗎?!”那老漢毫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
墨樾冷笑道:“你怎知我買不起?”
那女子哭著要掙脫老漢,淒婉求助:“公子救我!”
墨樾大為感動道:“買不起,告辭。”
倆人同時怔住,最後還是女子先反應過來,抱住墨樾不撒手。而老漢則大喊:“強搶民女啦!可憐我的女兒啊!”
女子小臉清秀,輕撲脂粉,嘴唇嬌豔,悲傷難掩姿色,讓人忍不住垂憐。
墨樾也不忍,於是收起折扇趕緊跑掉了。
“小爺我是那麼容易被騙的嗎?那女子十指不沾陽春水,身上一絲傷痕也無,說是賣給青樓,卻一沒綁,二沒壓迫,最重要的是還塗脂抹粉!也就騙騙那些色令昏頭的腦殘。”
墨樾識破了騙局十分得意。
“你一開始站出來,可不就是為色所迷?”白清柔翻個白眼,“還有,那個詞叫色令智昏。”
“哦哦,師父您這可就冤枉我了,那女子不抵師父您萬分之一,有您珠寶在前,我哪裡還看得上她那塊破石頭。”
“是珠玉在前,瓦石難當。”白清柔扶額。
墨樾隻會說對對對師父您都是對的,結果他一摸腰間,臉色突變:“壞了,我的儲物袋沒了。”
原以為是個騙局,好家夥實際上是個偷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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