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鳳息:千萬彆懷疑,就是那隻鳳凰!——你是怎麼想出來報我名號這個餿主意的!”
說著沈聽瀾又來了氣, 天知道那一年, 他在山上呆的好好的, 時不時地就有人來上塵宗, 指名道姓的要找:沈聽瀾。
那架勢就像他拋妻棄子了似的, 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最後發現了這一切都是他的摯友鳳息乾的好事。
“我真佩服你啊, 一年啊,找上門來的就那麼多!你可真太行了。”
鳳息萬分抱歉道:“你不也說了,我海棠萬人迷嘛……對不起,我當時就是突然知道沈圓原來是沈聽瀾,就莫名有點不爽想給你添堵而已……我知錯了,我一定好好悔改。”
“還想給我介紹攻嗎?”
“不介紹了,聽瀾你還是適合單身,祝你一輩子孤寡。”鳳息真誠的給沈聽瀾豎了大拇指。
“今天我不薅了你的毛當毽子踢,我就跟你姓!”沈聽瀾舉劍,頓時覺得自己的無情道已經大成,因為現在對鳳息珍惜的羽毛下毒手竟然一點也不愧疚了呢。
……
委屈巴巴的恢複人形的鳳息已經被榨乾了鳳凰淨火,毀掉了東洲所有的種植的血色合歡。
接著二人一道去往了楚府。
沈聽瀾這突然追出去,再回來已經過了得有五天了吧。之後又忙著毀了血色合歡,現在大家肯定都非常著急他。
沈聽瀾自信的推開了門。
“和啦!給錢給錢!”
啥玩意糊了?
沈聽瀾看到眼前的一幕:
顧師叔,靜虛在一旁喂魚。
院子中間的桌子上,楚沁,裴岐,墨樾和白師叔在打麻將,玩的不亦樂乎,且白師叔已經胡牌了。
他默默地退出去把門重新關上。
鳳息道:“怎麼了?”
沈聽瀾沉重道:“我好像出現了幻視?”
否則為什麼這一群人不去著急的尋他,而是……興致勃勃的玩起來了啊!你們究竟在不在乎他啊!
沈聽瀾視死如歸的又打開了門。
裡麵的景象變了。
“師父!你竟然讓顧師叔幫你作弊!”墨樾痛心疾首道。
而顧師叔琉璃似的的淺色眸子閃過了心虛。
不是,顧師叔?您真幫白師叔作弊啊?!
等等,問題不在這裡,問題在你們根本就不在意已經失蹤了許多天的他嗎?
“大家好,我回來了。”
沈聽瀾強調了一句。
“哦哦,”白清柔不在意道,“墨樾趕緊給錢!是不是想賴賬?”
“你作弊,我不服,再來一局!”
“讓清雪幫我作弊是我的能耐,有本事你也讓你顧師叔幫你啊?”白清柔得意道。
被懟的墨樾啞口無言。
“我說我回來了……靜虛師父……顧師叔。”沈聽瀾走到了正在喂魚的兩個人身邊,而看到沈聽瀾後,顧清雪眼神再次閃過心虛之色,接著一句話也不說的看雲。
靜虛溫和一笑道:“沈施主。”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獨身追著敵人跑了那麼多天,害得你們擔心了。”
新開的一局沒多久,氣息變得膠著窒息。肅殺之氣在小小的院子中彌漫。
“楚師姐,你在針對我?”裴岐抬眼道。
楚沁嗬嗬一笑:“怎麼會呢,打個麻將能有什麼針對不針對的。”
楚沁與墨樾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扔出一塊麻將道:“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