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沾了哪個詞?”
鳳息驚奇:“我一直以為你是在演,墨樾。原來你真沒發現白清柔就是柔嘉公主,那個白衣活菩薩啊!”
墨樾吃驚:“不是縹緲宗的嗎?”
沈聽瀾:“這都不重要,你還沒想明白,我們為什麼要來北洲皇宮而非先去宋氏仙門?”
墨樾冷靜的思考,接著漆黑的眼珠閃著堅毅的目光:“不知道。”
裴岐讚賞的點頭:“墨樾,你很不錯。”接著裴岐選擇去投奔顧白二人。
墨樾:“……裴岐竟然叛變!”
沈聽瀾拍了拍墨樾的肩膀:“你的情商都快把我感動哭了,正月初二的習俗,你自己不記得了嗎?”
“哦~哦哦哦哦!正月初二回娘家啊啊啊!”墨樾蹦跳著直接追著跑到白清柔身邊,不論對方怎麼說都死皮賴臉的來著不走,勢必要占據白清柔最親近的位置,絕不能讓人誤以為其他人是白清柔的夫婿。
沈聽瀾與鳳息兩隻單身狗看著走在前麵的四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但是沈聽瀾的單與鳳息的單還有本質上的區彆。
忽然感覺更紮心了腫麼破。
沈聽瀾重新拾起笑容來也走了過去,不堅強又能怎麼辦呢?
“吵吵鬨鬨的成何體統!”來者穿著紫衣華服,繁瑣的服裝卻壓不住他本身的氣勢,馬尾被冠高高豎起,麵若好女的臉上閃過淩厲之色,說話也是夾雜著刻薄的語氣。
“參見太子殿下!”眾宮人低頭道。
那人麵色稍緩,揮手讓人退下,眼神又傲慢的打量了一番幾人,語氣極儘矜傲:“公主柔嘉,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北洲太子 ”白清柔語氣不善道,“你來做什麼?”
“本殿名白皎,奉父皇之令迎柔嘉公主及其友人回宮。”白皎眼神一變,語氣也莫測起來,“卻沒料到,幾位在北洲皇宮中有如進無人之地,來去自如。倒是我這個東道主,顯得無用。”
“我回我家,乾卿何事?”白清柔當即回懟
白皎忽而氣勢全無的氣呼呼道:“哼。我還不想接你們呢!要不是怕你們迷路……”他氣憤之下的甩袖卻不小心的甩出一個卷軸的樣式。
微微散開的一點卻讓白清柔看清了那畫下的印章:“柔嘉公主印……”她的語氣又變得難懂起來,因為她自己也有些不懂,“你拿著的是我的畫像?”
白皎:“……”他乾脆直接閉眼將東西遞到白清柔麵前,大聲道,“我是你偶像不不不你是我偶像!我從小就聽你的事跡,一直期待見到你,所以請你給我簽個名吧!”
白清柔:……
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思緒。
她欲言又止又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我沒筆。”
白皎又從另一側的袖子裡拿出了毛筆和硯台,當場給她研墨,可謂是準備齊全。
一旁看著的沈聽瀾對這位太子殿下的印象從一個來勢洶洶的難對付的模樣直接變成了一個搖著尾巴的傻狗。
捧著畫像的白皎像是拿著極為神聖的東西,目不轉睛的看著畫像:“公主府就在那邊,你們自己走走就到了。有什麼需求跟我說,我等會給你們安排。”
真人在此卻隻看畫像,太子殿下您不覺得恁的操作格外離譜嗎?
白清柔道:“麻煩太子給我們送一些包餃子用的食材吧。”
白皎沉浸自己的世界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