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鍋裡。
剛剛下?了樓,走到廚房門口的青年也腳步一頓。
白霧連忙拿湯勺撈鹽搶救魚湯,沒顧著回它。
小?鬆鼠聞栗絲毫沒察覺到身後的危險,點著小?腦袋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完美:“會做飯,漂亮,還不會罵我,晚上睡覺還會幫我洗澡梳毛,簡直是我的夢中情……”
托盤重重放在流理台上,發出“咣”的一聲。
白霧被?聲音嚇了一跳,湯勺一抖,好不容易撈出來的鹽湯又掉了回去。
梅開二度。
這次鹽徹底溶進了濃白魚湯裡。
白霧擺爛放棄,放下?了湯勺,轉頭看向聲音戛然而止的小?鬆鼠,打算看看它做了什麼搞出這麼大動?靜。
“怎麼……”
視線裡忽然看到了流理台邊的青年,她一愣,再往旁邊一掃,看到了尾巴耷拉著瑟瑟發抖的小?鬆鼠。
托盤裡的早餐被?吃完了,隻剩下?餐具,白霧把托盤朝小?鬆鼠推過去:“去洗碗,洗完幫我去花廳把花澆一下?。”
小?鬆鼠感動?得熱淚盈眶,把碗洗乾淨放進消毒櫃,一溜煙跑出了廚房。
白霧抬眼看著青年的側臉,他正?半倚著流理台,目光不知在看什麼,從表情來看判斷不出情緒。
她溫聲開口:“哥哥,您生氣了麼?”
見青年沉默不吭聲,她頓了頓,繼續道:
“聞栗隻是比較單純不懂這些?,胡亂說的,而且它是一隻雌性鬆鼠。”
青年的目光終於慢生生挪到了她臉上,嗓音冷淡:“我當然知道。”
他看了她兩秒,忽的輕笑了一聲:“你覺得我有這麼蠢?”
白霧連忙說沒有,又軟聲哄了一會兒,青年才?不輕不重哼了一聲。
這鍋魚湯算是廢了,白霧放在一邊,打算把其他菜做出來,等會再處理掉。
期間青年就一直在旁邊看著她做飯,有一種在考場上被?監考的感覺,白霧放鹽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出現剛剛的慘案。
三菜沒有湯,盛好米飯和菜,白霧打算分次端到餐廳,青年掃了一眼,自然從她手裡接過盤子,走向了餐廳。
小?鬆鼠還在花廳沒回來,白霧給它在廚房留了飯。
餐廳裡就隻有她和邪神兩人。
搬到新?家後兩人就冷戰了,說起來,這還是同?在餐廳吃的第?一頓飯。
白霧看著麵前的青年安靜吃著,慢吞吞開口:“哥哥,我下?午要去學校領軍訓服,很快回來。不過明天開始就要去軍訓,中午的時候就沒時間回來了。”
青年漫不經心嗯了一聲。
白霧見他沒說什麼,放下?心來,低頭繼續吃飯。
巫伏目光看向廚房位置,隱約露出的黑色觸手毫無生息地絞殺那一團絨毛,連殘存的血液都?消失不見。
他不悅地垂下?眼,看來覬覦他小?寵物的家夥還挺多。
吃完飯,白霧收了碗筷,放到洗手池旁邊等小?鬆鼠洗,轉身去處理那一鍋不能喝的魚湯。
結果一掀開蓋子,空空如?也。
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