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
蕭雲櫻憋了口氣,穩了下情緒:“反正我不喜歡他,總之我已經把簽好名字的和離書給了駱晨,讓他這個長子代為保管,管他回不回來,回來也是和離,不回來更好,省的我麻煩了。”
“你彆氣惱,我不問了。”
陳元誠低下頭抿了口茶水,用杯子遮擋住微微勾起的嘴角。
蕭雲櫻道:“不說狗男人的事了,你跟我說說,若是想送孩子們去雲山書院求學,需要準備什麼,要備什麼禮?”
陳元誠放下茶杯,詳細的說了去書院求學的規矩:“入學之前是要參加測驗分到甲乙丙丁四個學廳的,每個學子一年的脩金(學費)是二十四兩銀子。
入學時要準備送給先生的束脩(拜師禮),一般情況下準備個幾斤肉,家中情況允許的話可以加上些茶葉點心一類的吃食,不用太貴重,心意到了便可。”
蕭雲櫻算著手頭的銀子:“一個人二十四兩,三個就是七十二兩了,加上給夫子的束脩,做兩身學子穿的長衫,買些書籍紙張,雜七雜八加起來得有個一百兩左右了。”
她現在手裡的銀子指定是不夠的:“我銀子快花完了,得等蔬菜熟了賣給你換銀子使了。”
陳元誠沒有多說什麼,微微笑著道:“好。”
兩個人說完了事情,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或者靜靜地坐著喝茶,看著窗外街道上的景色。
氣氛輕鬆舒適,沒話說也不會覺得尷尬無聊。
沒過多久,樓下傳來了嘈雜的吵鬨聲,陳元誠作為酒樓的東家,自然是不能不管不問的,起了身道:“好像是出了什麼事,我去看看。”
“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坐會兒。”
蕭雲櫻好奇樓下出了什麼事,又覺得不該看這份熱鬨,圍觀的人多了對酒樓的名聲不好,等一會兒陳元誠回來問問。
懶洋洋的趴在窗口,看著下方的街道,沒過多久見到幾個夥計用門板抬著一個係著圍裙的男人從門口出來往醫館方向去了。
店裡的夥計穿的都是統一的藍色棉布衣裳,躺在門板上的人也是,口吐白沫的抽搐著被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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