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櫻進了府才想起來:“對了,我怎麼沒看見淩棋,你不會真把他趕走了吧。”
陳元城麵色有一瞬的僵硬:“他在受罰。”
“啊?你打他板子了?”
“尚未。”
蕭雲櫻摳摳手指,想要替淩棋解釋:“你彆怪他,是我逼他帶我出城的。”
她心虛的降低了聲音:“我用斷了緩解你喘鳴之症的藥來威脅他,他不敢不帶我去,你要怪就怪我吧。”
陳元城剛想開口,她又快速的道:“你知道我不是想真的斷了你的藥,我錯了,你彆生氣,以後不會這麼說了。”
陳元城倒是沒有因為此事生氣,他生氣的隻有蕭雲櫻不顧自己安危這一點。
他頗有些無奈的道:“我知道你不是真想用此事威脅我,又怎會生你的氣。”
蕭雲櫻嘿嘿一笑:“那你也彆生淩棋的氣了,算起來能安然無恙的救回這群孩子來,也有他的功勞,你彆罰他了,行嗎。”
“我不會真的傷了他的,你不必如此擔憂,今日委屈你住客房,我一會兒讓大夫給你看看身上的傷。”
“說好了不能打他啊。”
蕭雲櫻伸了個懶腰,跟著一個下人去了新住處。
簡單的洗漱一番,等了一會兒,一個老大夫過來給她把了脈。
她的傷多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老大夫留下一瓶傷藥,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蕭雲櫻問向旁邊的丫鬟:“元軒怎麼樣了?”
她想著要是大夫診斷說病的厲害,就偷偷給他吃西藥,先把燒退了再說。
“大夫已經看過了,說小公子頭上的傷不嚴重,開了些治療風寒的藥,姑娘不必擔心。”
“那就好。”
“姑娘可要吃些東西,廚房裡備了飯食。”
蕭雲櫻現在沒胃口吃東西:“我不餓,就不吃了,你出去吧,不用守夜,我晚上沒事會睡的很沉,一覺到天亮,你自己回去休息就行。”
那丫鬟行了禮退出屋子,蕭雲櫻插上門栓,吹滅蠟燭進了超市。
拿了針坐在床上,挑破了腳底的水泡,解開裹住胸部的棉布,給自己胳膊被羽箭擦傷的地方消了毒。
完成這一係列事才出來安穩的躺下,在“沒打破傷風會不會有事”的思量中陷入沉睡。
這一覺睡得是真沉,再一睜眼,天已經大亮了。
蕭雲櫻感受著透過窗戶照進來的陽光,坐了發了一會兒呆,才想起來這是在彆人家裡。
“艾瑪,太失禮了。”
她著急忙慌的穿著衣裳,穿到外衣時才發現這衣裳是淩棋的,還沒換回來。
穿著裡衣開了門,昨夜的丫鬟已經候在長廊邊上。
“姑娘醒了?”
蕭雲櫻瞅了眼太陽,不知道具體時間也差不多快到晌午了,不好意思的道:“我起晚了。”
“公子吩咐了,姑娘昨日辛苦,還受了傷,需要好好休息,讓我們不許打擾。”
陳元城一直是這麼貼心的,蕭雲櫻道:“你認識淩棋嗎,能不能去他那把我的外衣拿來。”
丫鬟的表情有一瞬的疑惑,蕭雲櫻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話可能會讓人誤會。
正當她想著要不要解釋一下,那丫鬟吩咐了另一個小丫鬟幾句,沒多久就有一群人端著托盤和洗漱用品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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