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櫻把沾了血的石頭往旁邊一扔,再次問道:“最後一個問題,是誰讓你們來抓蕭雲櫻的。”
還有兩個人尚且無事,她隨意指著右邊那個:“你說。”
“我……我不知道啊。”
蕭雲櫻走到他麵前:“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那人被蕭雲櫻剛才的行為嚇的不輕,他沒想到這麼漂亮一個姑娘,出手卻如此狠辣。
可他真的不知道啊。
“姑娘饒命,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讓我們這麼乾的,我隻知道那人給了馬老二二十兩銀子,馬老二找了我們來,他自己拿了十兩,剩下十兩讓我們分了。
說是讓我們幫忙綁了那蕭雲櫻來,毀了她的清白,然後大肆宣揚出去即可。
我是不想來的,可他有個當官差的親戚,出來混的沒有敢拂了他麵子的,我隻能過來湊個數,可我真的沒怎麼動手啊。”
他可太冤了,就拿了二兩半的銀子,這下子捅了大簍子了,怕是要把自己後半輩子搭進去。
蕭雲櫻懶得聽他為自己辯解,問向其他人:“你們呢,有誰知道是何人找的馬老二讓他做的這件事。”
馬老二已經痛的徹底昏了過去,另外兩個躺著的和兩個跪著的都默不作聲,心裡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蕭雲櫻沒有繼續追問:“既然都不說,那也就是沒用了,元城,讓人把他們拖下去處理了吧。”
另一個跪著的人驚恐的瞪大雙眼。
哎?怎麼就處理了呢?
他絲毫沒覺得蕭雲櫻是在嚇唬人,這姑娘剛才比動用私刑還可怕的行為官差都不帶一點管的。
還有就是她身後那位公子,從這些官差對那位公子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他身份不一般。
“等等,等等姑娘,我知道是誰。”
蕭雲櫻看向他:“說。”
“我經常跟馬二哥……馬老二一起……找活乾,半個月之前,有個秀才穿著的人托人找到了馬老二,說想讓他幫忙綁個人,玷汙了清白再宣揚出去,主要就是毀了她的名聲就行。
我不知道那書生是周圍哪個村子的,隻聽馬老二叫他劉秀才,我也不知道他是真有秀才功名還是在調笑他。”
他想了一下,又接著道:“對了,還有個事,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我聽到那劉秀才好像說是和蕭雲櫻是一個村子的。
說那姑娘家裡有很多銀子,她爹娘也是疼閨女的,若是得手了可以娶回家,以後就吃穿不愁了。
馬老二一開始不想做這事的,聽了這話,才起了貪念同意了。”
說起劉秀才這稱呼,蕭雲櫻當即斷定,就是劉戈。
蕭雲櫻問道:“你們怎麼認得要綁之人的。”
“前幾日那劉秀才帶馬老二和我認了馬車和車夫,當時馬車正準備出城,我們沒有看到裡麵的人。
但他說這輛馬車除了早晚接送幾個孩子上書院,平時都是那姑娘乘坐的,可能會帶個小丫頭,一般情況下不會出錯。
今日上午那劉秀才又來找了馬老二,說是那姑娘今日必定會進城,讓他派人去回味樓和錦繡閣這兩個地方等著,一定能等到。
我們到的時候馬車已經去了錦繡閣,我們等了一會兒,看到一個年輕姑娘帶著一個小丫頭上了馬車,也確定了馬車和車夫沒有認錯,才決定看情況下手的……”
隨著蕭雲櫻的表情越來越冷,那人的聲音也越來越低。
“那個劉秀才呢。”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報完信就走了,姑娘,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