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時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相視一眼,最後誰也沒說話,萬般情緒皆化作兩聲歎息。
身處在這世道,很多事身不由己,隻能被裹挾著前進。
“張先生!雲先生!”
這時,一名黝黑的漢子走了過來,漢子名為趙黑牛
或許是愛屋及烏,其他人對雲川也願意稱上一聲先生。
“黑牛,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慌張?”張思景忙道。
“鎮子口來了一群官兵!”
原來剛才趙黑牛在田裡種地的時候,看到了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向著鎮子走來。
這群士兵來了之後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反而很是有禮貌的尋求幫助,點名需要郎中,他們之中傷兵眾多,看樣子確實是需要幫助。
但是有些事趙黑牛自己做不了主,鎮上其他的人也根本不敢靠近這些士兵,於是他就來張思景這裡了。
“張先生,要不咱們收拾收拾離開吧,俺感覺這些官兵不好惹!”趙黑牛一臉後怕的樣子。
張思景此時也慌了神,說不怕是不可能的,他們對於這些士兵天然就有著一種恐懼,這種恐懼往往伴隨著饑餓與死亡,根本不是憑借意誌和閱曆能抹平,相反隨著時間的沉澱,這種恐懼會深深的根植在每個人的骨髓裡,代代相傳。
“趙大哥不要著急,你現在立刻去通知其他人去後山躲起來,至於那些官兵,我去會會。”
這時,雲川站了出來,現在的他可是煉氣一層,身體素質遠超常人,即便打不過那群士兵,想要走普通人也不可能把他強行留下,所以他根本無所畏懼。
“小川,要不一起走吧?”張思景一臉擔憂。
“不了,張先生,你帶著大家不要走太遠了,若是沒事了我會去後山叫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