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了解,雲川才知道孟天龍早已離開,也就是前後腳的事,他和焚靈兒離開了沒兩天,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孟天龍也離開了。
現在老槐樹沒辦法說話,所以雙方隻能進行一點簡單的交流,具體的東西就沒法說了。
雲川檢查了一下這裡的情況,發現果園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條,顯然這裡的一切都是老槐樹在打理。
最後,雲川發現自己藏酒的一個乾坤袋不翼而飛,想來應該是孟天龍臨走的時候拿走了。
“這小子,那裡麵的酒按他的喝法最多也就一年,估計一年後就會回來了吧。”
一念至此,他寫了一封信,讓老槐樹收了起來,交代後者等孟天龍回來後交給他看。
一番折騰後,雲川來到了四座墓碑前。
“李正,李為情,趙黑牛,趙有才,我來看你們了。”
雲川開了一罐新酒,將酒緩緩澆在墓碑上。
逝者如斯,往事才上心頭,隻覺得喉中有些哽咽,看著墓碑,雲川久久無言,他覺得隻要自己開口說話就會哭出來。
“唉!我,還會來看你們的,老槐樹,替我把這裡給看好了。”
說完,雲川流下一滴淚,轉身離開了這裡。
老槐樹晃動著枝葉,好似在告彆一般。
……
另一邊,孟天龍此時已經醒來,酒醒了七分,此時正背靠著欄杆惆悵的看著遠處的風景。
“他喵的,這是什麼鬼地方啊。”
孟天龍是被涼風吹醒的,他現在正身處於一個飛舟的甲板上,他也不知道是什麼船,起初隻覺得越躺越冷,被涼風一吹清醒了不少,醒來後就靠著欄杆站在這,就這樣站到了現在。
“師兄,你莫要再說了,我是一定不會再回去的!”
這時一群少男少女從艙內跑了出來。
這群人衣著簡陋,但頭上全都帶著荒蛆帽,正是那日提前離開的荒州眾人。
一個外向的少女拉著另一個文靜的少女和三名少年對峙著。
“師兄,咱們好不容易出來,你看看這山看看這水,難道你還想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嗎?!”外向的少女大吼著,滿臉通紅。
她口中的那位師兄則是麵露悲切,另外兩名少年的眼神躲閃。
“你們你們,你們忘了出門時師尊說的話嗎?紅塵煉心,莫要被繁華迷惑了雙眼!都是過眼雲煙,過眼雲煙!!!”那位師兄怒吼一聲。
“哼,什麼過眼雲煙,你還不是跟我們一塊來了。”旁邊一名少年小聲嘟囔著。
“氣死我了!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
“王道友,何必如此呢,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這時,一名身穿紫金長袍的少年從艙內走了出來,這人正是那位仙朝王爺,張伏。
看到張伏出來,那群少男少女呼啦啦的站到了他的身後,隻有那位王道友麵色鐵青的站在眾人的對立麵。
“好好好,從此我們便斷絕關係,從今往後再不相乾!”
“不相乾就不相乾!”
又是一陣吵鬨,一群人不歡而散。
“這位道友,可是酒醒了?”張伏獨自走到孟天龍身邊,後者揉了揉太陽穴,盯著前者打量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