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兒拎著野雞問:“這隻野雞怎麼處理,鎮上收死的獵物不?”
沈季青道:“收,但是銀錢太少了不劃算,留著自家吃吧。”
姚沐兒點頭,“正好娘明兒要請翠荷嬸子來家吃飯,這隻雞就用來待客了。”
沈氏晌午吹了風,這會兒正在堂屋休息,見兒夫郎拿著雲小子的賣身契進來,高興道:“今兒是個好日子,沐哥兒晚食做些好的,慶賀一下。”
“哎。”
頭幾日在鎮上買的大骨棒還有剩,姚沐兒拿出來熬了鍋骨頭湯,又揉了麵切了麵條,小半個時辰後,香噴噴的骨湯麵出鍋了。
“好香啊。”姚青雲端著碗筷,深吸一口氣。
沈氏聞著肉香味兒,胃口大開。
沈季青自是不必說,吃了四大碗才停下。
“沐哥兒這手藝沒得說。”沈氏笑著誇讚自家兒夫郎。
沈季青喝掉最後一口麵湯,道:“府城酒樓裡的麵,也沒有夫郎做得好。”
姚青雲也道:“我哥特彆厲害,簡單的芋頭也能做得很好吃。”
姚沐兒被三人誇得麵皮發燙,尤其夫君那番話,那可是府城,自己那點燒菜手藝,怎麼可能比得過酒樓廚子?夫君定是為了哄他開心,才這麼說的。
“沐哥兒這手藝,若是開個酒樓,生意定能紅火。”
沈氏就那麼隨口一說,卻在姚沐兒心裡紮了根,夜裡做夢,夢見自己當真開了間大酒樓,每日數不完的銀錢,嘴角都快笑麻了。
第二日醒來,發現摟著的金元寶,變成夫君硬邦邦的身體,漢子結實有力的手臂搭在自個兒腰間,姚沐兒脖子臉頰登時紅成一片,耳根一整日都是粉的。
入了晡時,姚翠荷進院,瞅見姚沐兒臉頰紅得厲害,不由關心道:“沐哥兒,你臉咋這麼紅,病了?”
“耳朵也好紅呀,嫂夫郎你要是不舒服,就進屋休息吧,我也會燒飯,就是味道不怎麼樣。”提起自己的燒菜手藝,秋哥兒有些不好意思。
沈季青提著棵白菜從一旁路過,姚沐兒紅著耳朵假裝沒瞧見。
“嬸子,我沒生病,屋裡點了火盆,您跟秋哥兒先進屋暖暖身子,待會兒飯燒好了叫你們。”
“真沒病?”秋哥兒伸手探向姚沐兒額頭。
“果真沒發熱,可是為什麼會臉紅呢?”秋哥兒皺眉不解。
姚翠荷是過來人,瞅見夫夫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