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清醒的時候被漢子抱著,鼻尖都快貼上漢子胸膛了……
姚沐兒麵頰發燙,慌得手腳不知該往哪兒放,僵硬著身子躺在自家夫君懷裡,呼吸都變輕許多。
這下再沒精力想些其他,腦袋暈暈乎乎,何時睡過去的都不曉得。
翌日睜開眼,身旁漢子已經不在臥房,姚沐兒耳根還紅著,把自己蒙進被子,好一會兒才爬起來將衣裳穿好。
“哥夫,我不行了,讓我先喘口氣兒。”
院子裡,小漢子雙手撐著膝蓋,累得氣喘籲籲,仔細一瞧額頭上竟還掛著汗珠。
“一大早的這是乾嗎去了?”姚沐兒困惑道。
沈季青說道:“帶他出去跑了一圈。”
姚青雲呼哧呼哧地喘,心道哪裡是一圈,分明好幾圈!哥夫真不是人,繞著村子跑了整整三圈,竟像沒事人一般,臉都沒紅一下,他連走帶跑,幾圈下來人都快沒了。
姚沐兒聞言點點頭,並不擔心弟弟操練過度病倒,夫君在部隊待了七八年,是個有分寸的,斷不會讓弟弟累倒。
抓了把乾草去雞舍喂小灰,昨兒晚晌沒端上桌的剩菜熱熱,再煮一鍋米粥,早食便做好了。
“娘,我跟夫郎打算到鎮上支個小食攤。”
姚沐兒還沒想好怎麼跟婆婆說,自家夫君驟然在飯桌上提起此事,驚得手裡陶碗險些摔到地上,見婆婆起身朝臥房去,頓時慌了神。
沈氏進屋取了錢袋子,回來瞧見兒夫郎臉色不好,關心道:“沐哥兒怎了,可是昨兒夜裡沒睡好?”
姚沐兒搖頭,“娘,我們不做吃食營生了,在家種地一樣能把日子過好。”
“為啥不做?”沈秀梅將銀錢倒在桌上,“娘把銀錢都拿來了。”
姚沐兒表情一怔,還以為婆婆被氣得吃不下飯,原來是回屋拿銀錢去了。
“娘昨兒便說沐哥兒這手藝,開個酒樓定然紅火。”沈秀梅笑著道,“酒樓咱家是開不起,小食攤倒是能試上一試。”
這些年沈家雖欠下不少外債,但沈氏怕兒子回來日子過不下去,平日省吃儉用倒也攢下一筆銀錢,隻是數目不多,隻有一兩碎銀,外加幾十枚銅板。
“娘手裡就這些,你們看夠不?”
姚沐兒聞言,連忙說道:“娘您快收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