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看著大嫂三嫂有說有笑的,心裡想,什麼時候大嫂和三嫂那麼好了。
這時,江允朵的蝴蝶小心被他哥哥身上的扣子勾住了,她怕被弄壞了,就喊起來,小心我的發夾,小心我的發夾。
周笑恩趕緊給他們弄開,並安慰道:沒事,沒有壞,放心吧。
孫梅花各拍了兩個孩子一下,並說道:你們老實點,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江明月問道:朵朵和悅悅的頭花和蝴蝶發夾真好看,在哪裡買的?
江允朵歡快的說道:這是小嬸嬸給我們買的。
江明月微愣了一下說道:三嫂,你這是在哪買的?
周笑恩笑了笑說道:在縣裡,不過我買的時候就剩這兩對了,沒了。
江明月點了點頭哦了一聲。
孫梅花問道:明月,你想買啊?不過,你戴這樣的不好看,這是小孩子戴的。
江明月淺笑道:不是我戴,我就是看著好看,問問。
周笑恩看鍋裡湯有些少了,就站起身想加點高湯,孫梅花問道:三弟妹,你想要什麼?
周笑恩笑著說道:我想加一些湯。
孫梅花站起身說道:我離得近,我來加。
孫梅花加了一些湯,周笑恩加了一些肉進去。
周笑恩說道:肉還沒熟,一會吃,先吃著蘑菇。
這時,李大舅問道:贏煕,這次回去,工作更忙了吧,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江贏煕點頭說道:在部隊裡,就是各種忙,不過有時間了,我會回來的。
李大舅感歎道:當兵的不容易呀,當兵的苦,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我外甥走到今天這個地位,那是比彆人付出了千倍的努力的。咱家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沾了你和外甥媳婦的光了。
江贏煕客氣的說道:大舅過獎了,都是一家人,理應相互扶持,不過以後的路,就靠大家自己走了。
李大舅點點頭說道:外甥說的對,你已經做的夠多了,你不可能管他們一輩子,他們的路是該讓他們自己走了。
江明月想問:三哥,難道以後你不管我們了嗎?可是這話,她不敢問。
大家吃過飯之後,江贏煕想開車送李大舅和表弟回去,因為兩人都喝了不少酒。
因為他們是騎自行車來的,就先把自行車放到江家。
李素梅又收拾了一籃子東西,還有一隻雞、一隻鴨,讓李大舅他們帶回去。
江贏煕把李大舅他們送回家,沒多做停留,就開車回去了。
陸峰因為喝了太多的酒,他和江明月就在江家住下了。
江贏煕回到家,周笑恩已經洗漱完了,江贏煕幫她把水提出去,又提了熱水過來,自己洗漱。
兩人躺在炕上,周笑恩猶豫了好久,才對江贏煕說道:煕哥哥,一會兒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要激動好嗎?
江贏煕就知道媳婦兒還有話要說,肅然道:媳婦兒你說吧,我沒事。
周笑恩注視著江贏煕說道:今天,施婷雪過來,讓我給她二百塊錢,她給我說了一個秘密,她說江三樹喝醉了酒,對她說過:“我二叔現在風光了又怎麼樣,不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親生骨肉流落在外”。
江贏煕聽了震驚萬分,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像是被重擊一樣。他緊緊皺著眉頭,雙眼冰冷而凶狠,透露出一種不可抵擋的威懾力、冷酷和凶狠,讓人不寒而栗。
煕哥哥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哪裡出錯了?我看爸媽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知情,那麼那個流落在外的孩子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江贏煕坐起身就要起床,周笑恩拉住他說道:煕哥哥我知道你心裡著急,你彆衝動,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周笑恩看他沒有說話,她摟住他說道:煕哥哥你彆這樣,你這樣我害怕。
江贏煕聽了媳婦的話,這才回過神來,轉過身,摟住她說道:媳婦兒,彆怕,我在,我在。
周笑恩在他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她知道他此時強壓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江贏煕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道:彆害怕,我不會衝動的,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那麼絕對和錢秀香脫不了乾係。
周笑恩柔聲說道:煕哥哥,我們明天再想辦法弄清楚好不好?現在大晚上的,我們什麼事都不好辦。
江贏煕摟住周笑恩柔聲說道:睡吧,我哪裡也不去。
周笑恩抬起頭,在他唇上留下輕輕一吻後,又緊緊抱住他。
這一晚上,江贏煕都在想“親生骨肉流落在外”的話,也就是說,他們家有一個孩子可能被掉包了,另一種可能是母親生了雙胞胎,被偷走一個。母親在當年生明月、明蘭的時候他因為擔心母親,就在門口等著,他很確定明蘭、明月沒有被掉包,也沒有被偷走孩子。那母親生他時,是雙胎還是單胎呢?他也確定他是母親的孩子,因為他和外公長得太像了,那母親生他時也有可能是雙胎,這是一種可能。大哥江贏北和二哥江贏楠,還有江明霞出生時,也可能誰是掉包的也許是被偷走了一個。
可如果是被偷走了一個,母親肯定知道啊,畢竟生了幾個孩子,母親肯定會知道的。所以很大的可能是壞人鑽了空子,掉包了一個。
再從長相上排除,大哥的眼睛長得像父親,其實大哥和三叔長的很像,都說侄子似叔,大哥基本上可以排除,二哥長得長得太像父親,基本上也可以排除,江明霞就和家裡人長得都不太像了,以前覺得江明霞長的像老太太,可現在仔細想想,真的不像,可能江明霞自私自利惡毒的樣子太像老太太,所以讓大家都覺得江明霞長得像老太太。下麵就是江明月和江明蘭眼睛長得像母親,臉型像父親,基本上也可以排除。
那麼現在就江明霞被掉包的可能性最大。
明天問問江明霞出生時,有什麼異常沒有。
母親生江明霞時,都有誰在場呢?他要好好了解一下,如果讓他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江贏煕這一晚上想了很多,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
周笑恩也許是心裡不踏實,抱著江贏煕的手一刻都不想放手。
江贏煕用手輕輕拍著周笑恩的背,讓她放鬆,輕聲說道:我不走,放心吧。
江贏煕實在睡不著就想起床,周笑恩知道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從空間取出水讓他喝,輕聲說道:我知道你迫切想弄清楚真相,你想去就去吧。
江贏煕接過來,一口喝了下去,江贏煕說道:乖,你再睡會,有你等我,我不會衝動做傻事,放心吧。
周笑恩輕輕點點頭,輕聲道:我等你回來。
江贏煕問道:媳婦把你那裡偽裝的東西和錄音機讓我用一下,對了,還有癢癢粉給我。
周笑恩聽了把他需要的東西都拿出來
江贏煕快速穿衣服,他收拾完就出了門。
周笑恩起來把門閂插上,進了空間,她把水果摘一些做成果乾,再釀一些果酒。
江贏煕很快來到大房家門口,看來隻能從江三樹身上下手了。
江贏煕悄無聲息的進了江家大房的院子,從院子裡就能聽到屋裡呼嚕震天,他快速判斷著江三樹住的屋子,他很快就找到了。這江三樹居然睡覺不插門,這倒省了他的事了。
江贏煕走到床前,江贏煕一個刀叉把他劈暈,把他裝進麻袋裡,扛起他就走,先把他放在一邊,他把他留下的腳印處理了一下,然後他們來到了山裡的一個山洞。
江三樹是被凍醒的,江三樹迷迷蒙蒙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麻袋裡,他瞬間一個機靈醒過來了,張口大罵著,江贏煕也不理他,任憑他在那裡罵,江贏煕慢條斯理的撕掉了頭上、臉上的偽裝。
江三樹突然不罵了,就各種求饒,江贏煕開口說道:錢秀香的兒子果然是個慫貨,江贏煕的聲音是變聲後的,有一種滄桑感,一聽就像是五六十歲的感覺。
江三樹一聽綁架他的人跟自家媽有關係,就緊張的問道:你是誰?你為啥綁架我?
江贏煕突然嗬嗬笑了,江贏煕說道:錢秀香給我妻子的孩子居然是個病兒,我到現在才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親生骨肉,錢秀香讓我痛不欲生,那麼她錢秀香的兒子也彆想好過。
江三樹一聽是當年那家人,就求饒道:這位大叔,這不關我的事啊,我媽和我奶做了糊塗事,當年換孩子時,我還沒出生呢,為了根本不關我的事,你要找找他們去,還有啊,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親生女兒在哪裡。
江贏煕裝作很激動的樣子,後來嗬嗬笑了,江三樹,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的女兒在哪裡?我既然能把你綁來,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江三樹已經嚇得尿了褲子,一股尿騷味,讓江贏煕惡心極了。
現在已經肯定江明霞就是那個被調換的孩子,江贏煕怒聲說道:你是錢秀香最疼愛的兒子,我就先殺了你。
江三樹哭喊著說道:大叔,這不關我的事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偷聽我媽和我奶說的話,他們說你家裡人當年給了我買一百塊錢呢,這證明是你家裡人要求換的呀。再說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你的親生女兒江明霞怎麼辦?
江贏煕嗬嗬笑道:說說看,你奶奶和你媽是怎麼說的?
江三樹哭著說道:我聽我媽對我奶奶說:我舅媽和我表姐因為偷孩子的事被抓了起來,她害怕他們換孩子的事敗露,我奶奶說:沒事,姓王的那家人不知道去哪了,剩下的就是我和你知道,那接生婆幾年前也生病死了,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事。這時,江贏煕早已經打開了錄音機,江三樹說的話完整的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