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瑁遠通過百大基金奪回崬森的絕對控製權後,這才騰出手來,讓王喆的律師團隊調查林父自殺以及趙會仁、廖敏勾結舉報林子蘇的真相。
周瑁遠即將重返崬森,他不放心已經懷孕八個月的林子蘇在家,雖然有劉太太、私人醫療團隊和王琪等人的保駕護航。
但這些人畢竟和她都非親非故,隻得拜托姐姐周琞揚得空常來探望林子蘇,療養院的林母也會在周四周五兩天時間安排來和林子蘇團聚。
周瑁遠是希望林子蘇在精神上有所安慰和寄托,不至於在孕期出現心理或精神的病症,去年楊軍性侵陰影和林父過世、她又被害入獄,周瑁遠十分擔心她的心理創傷應激症複發。
安排好了林子蘇,周瑁遠就把股東大會提上了日程,先秘密調回了張慶東,隨後就和百大基金商議股東大會的議程。
張慶東原本就是董事會秘書,股東大會少不得由他來組織和張羅。
隻不過這一次他不會提前露麵,股東大會召開前,仍是由王起用聯絡和對接,直到股東大會當天張慶東才開始履行職責和義務。
同時,周瑁遠命顧原、王琪提前在總部大樓和各個城市公司及項目處排兵布陣,等股東大會甫一結束便開始拉網行動。
這一次,他要將楊氏毒瘤一舉清除殆儘,必要時請秦局長出麵協調警力。
一應安排妥當,到股東大會當天,周瑁遠在顧原、汪勇江兩個保鏢的護衛下,前往總部參加崬森股東大會。
這是由“第一大股東”百大基金召集和發起的,此次臨時股東大會,就是重新選舉董事會成員。
楊玫雖然敗了,但仍然有2%的股權,因而還有資格參加股東大會。
為了給自己壯膽和壯勢,她還是讓和股東大會毫無關聯的楊軍、周媚、趙雲龍、陳圓圓等人以董事的身份參會,戴榮興依然跟隨她左右。
除了楊玫的人,還有周琞揚、齊董等幾個股東參會。
當高瓴歐、王起用進入會場,楊玫等人便起身迎接。
楊玫一臉媚笑地想和高瓴歐套近乎,沒想到高瓴歐卻瞪了她一眼,根本不搭理她,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楊玫一頭霧水,怎麼才幾天呢,就不認識了?
而跟隨高瓴歐、王起用進來的,還有王靜和董強。
楊玫一臉疑惑,看向高瓴歐二人,但二人並沒有解釋的意思。
楊軍可不是楊玫,當即嗬斥董強二人,“你們算什麼東西,也來參加股東大會!滾出去!”
二人沒有理會楊軍,而是徑直跟著高瓴歐,坐到了前排。
楊軍還在那裡大喊大叫時,王起用這才走到講台,開場說“今天是由百大基金發起的崬森股東大會,眾所周知,目前百大基金已經成為崬森的第一大股東。
但,實際上,百大也是受人之托收購崬森股票,我們隻是代理人和代理機構,他才是崬森真正的第一大股東,所以,他不能缺席今天的會議,下麵就有請周瑁遠周總!”
楊玫腦袋嗡的一聲,周瑁遠???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還看了一眼楊軍、趙雲龍等人,他們也都是滿臉疑惑。
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盯著會場的大門,很快大門被安保一左一右打開,幾十號黑色安保服的保鏢魚貫而入,列成兩隊,等候大人物的入場。
幾秒鐘後,一個身著藏藍色千鳥格底紋西服套裝、依舊英俊倜儻冷麵寒鐵不怒自威的男人出現在會場大門。
男人的身旁則是張慶東,汪勇江和顧原左右護航,而中間那男人不是周瑁遠又是誰?
他裹挾著一股強風,大踏步走入會場,眼睛直視前方,誰也沒看,徑直走向主席台。
楊玫腦袋嗡嗡作響,猶如一盆冷水潑下來,整個人呆若木雞,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像在做夢一樣,怎麼是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調查了的,他和這些機構沒有關係的,什麼情況?
楊軍還起來大吼要周瑁遠滾出去,說他就是一條窮狗,還他媽的耍什麼酷?
當楊軍還要叫人來轟走周瑁遠,可是他帶來的那三五個手下,早就被顧原的人控製住。
楊軍沒等來轟周瑁遠的手下,眼睜睜看著兩隊保鏢鐵通一樣護著周瑁遠走向主席台。
周媚、趙雲龍等人也都是又驚又疑,大感不妙,而陳圓圓卻是一臉花癡地望著周瑁遠。
從他進門那一刻開始,她的眼睛就再也無法離開周瑁遠,內心的那頭小鹿在激烈地亂撞。
她的臉紅撲撲的,就像十六歲那年見到的那個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少年一樣。
這一刻,她徹徹底底地為他癡狂,但凡他一句話,都能讓她飛蛾撲火,哪怕是讓她死,她都願意!
周瑁遠在主席台坐定後,安保分作兩列,負手於背,挺立在主席台兩側以護衛周瑁遠。
周瑁遠看了一眼王起用,王起用這才繼續主持,他表示百大基金受周先生委托,收購崬森股票,現在委托事宜已完成。
那麼根據百大和周瑁遠先生的約定,周瑁遠先生持有崬森65%的股權,百大持有崬森15%的股權。那麼,今天就是由周瑁遠先生和百大基金共同發起召集的臨時股東會議。
王起用繼續講道,目前崬森的股權結構為周瑁遠先生65%,百大基金15%,周琞揚6%,戴榮興4%,齊豪1%,楊玫2%。
周亦卿先生過世前,曾立遺囑,林子蘇小姐——也就是周瑁遠先生的太太繼承5%,王鳳嵐女士繼承2%,周琞揚小姐繼承2%。
今天林子蘇小姐和王鳳嵐女士沒能到現場,但請了代理人,分彆是董強、王靜兩位,兩位分彆代表林子蘇女士、王鳳嵐女士行使股東權力。百大基金的代表是高瓴歐高總。
崬森股東大會應到八人,實到八人,符合崬森股東大會法定要求。既然是股東大會,那麼請非股東或非股東代理人現在退出會場。
隨即,周瑁遠給了顧原一個眼色,顧原便開始一個一個“請”。
第一個便是楊軍,楊軍還想用蠻,結果十幾個安保過來“請”。
楊軍雖然不甘心,但這種情況他也不敢再放肆,隻恨自己太大意了。
他萬萬沒想到周瑁遠會殺一個回馬槍,因而也沒有帶自己的人馬,否則現在也不會任人宰割。
最後,楊軍隻能撂下一句狠話“周瑁遠你等著”,這才轉身悻悻而去。
趙雲龍、周媚、陳圓圓等人也不得不起身離場,陳圓圓更是兩步一回頭癡望周瑁遠。
可周瑁遠根本沒看她,而是在和高瓴歐低聲交談著什麼,陳圓圓在戀戀不舍中離開了會場。
閒雜人等被請出會場後,王起用便將主持的位置交還給了張慶東。
隨後,張慶東輕車駕熟,按照此前議定的大會議程主持。
他說,今天要決議三件事,第一罷免楊玫的董事長職務和趙雲龍、周媚、陳圓圓等人的非法董事職務;第二重新選舉董事會成員;第三是楊玫對崬森造成的重大經濟損失和名譽傷害的處罰決議;第四是決議公司是否退市問題。
楊玫聽到第三條,臉色都變了,可現在她還能如何,她現在隻是一個小股東,楊軍已非股東,和崬森也已沒有任何關係,趙天昊也早早將股票賣出,自己現在是孤軍奮戰,就算反對也是無濟於事。
楊玫看了一眼主席台上的周瑁遠,依舊是熟悉的冷若冰霜,可卻恍若隔世,離自己更遠了,從今往後,那便是自己永遠高不可攀的高山仰止。
這半年多來,以為自己可以把他踩在腳下做人上人,可是兜兜轉轉了一圈,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什麼都沒改變。
楊玫知道自己敗了,徹底敗了!
隨後,股東大會投票決議通過了第一個議題。
第二個議題,周瑁遠和百大基金給出的董事會成員名單也被通過,分彆是周瑁遠、齊豪、歐陽洋、林子蘇(暫由董強代理)、王靜、周琞揚,並選舉周瑁遠為新一任董事長。
針對楊玫的問題,股東們一致決議,解除楊玫的股東身份,其股份,按目前市價折算。
同時,崬森將責成律師團隊對楊軍、楊玫提請起訴,二人不僅要賠償崬森的損失,還麵臨牢獄之災。
上述投票決議,除了楊玫棄權外,其餘人等都投了讚成票。
決議通過後,楊玫也被“請”出了會場,周瑁遠隻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說“這是你咎由自取”,卻始終不發一言,這是對楊玫的不屑和蔑視。
楊玫臨走,望他的那個眼神,心情複雜,有不甘,有失望,有落寞,有無可奈何,或許也有那麼一絲懊悔。
楊玫離場後,會議開始決議崬森退市的問題,在此股東們才有了分歧。
齊豪、周琞揚都認為不該退市,現在新的董事會成員已經組成,崬森的股價會逐步走向平穩。
但是經此一役,周瑁遠開始有點理解他爺爺曾經的教誨,股市波譎雲詭,今日我可以用這種方式收回崬森的股權,他日彆人就不會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更何況,現在趙天昊還在虎視眈眈,而楊軍父女仍心有不甘,如果他們勾結不良遊資再這樣做空崬森,自己就會受製於人。
不止自己,甚至管理層也都要疲於應對這樣的挑戰和消耗,那麼崬森還談何發展?
周瑁遠這才開口說了情由,表示現在不是上市的良機,真要上市,也要等中央巡視組對楊軍案子塵埃落定後再決議上市,那時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不論上市與否,我們的第一先決條件是發展,而且是可持續發展。如果影響了這個前提條件,那麼其他的就得向後放。
大家被說服,最終會議通過了退市的決議。
戴榮興在整個會議中,從始至終都沒有發一言。
周氏姐弟對他也是不冷不淡,隻因為他還有股份,又沒有正當的理由解除——
雖然他背叛周家是不爭的事實,但周瑁遠在整個調查過程中,並沒有找到他對東森造成實質性損失和破壞的證據。
周瑁遠憤恨地罵了一句“狡猾的老狐狸”,惡氣難消,還是罷免了他的董事職務,提調了歐陽洋頂替他的位置,但最後還是保留了他股東的身份。
就這樣,崬森因楊氏父女造成的長達半年多月的動蕩,被徹底平定。
在股東大會進行時,顧原的人馬也同時展開了對楊係一派的人員大清洗。
等到股東大會結束,清洗行動也基本收尾。
楊氏的人馬都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被趕下了位置。
有的人得到消息,知道周瑁遠又重新回歸,便知大勢已去,不等顧原人馬來攆,自己都提前溜之大吉了。
苦楊家久已的崬森員工得知周瑁遠回歸,卻是無不歡呼雀躍,彈冠相慶。崬森總部更是陷入了歡樂的海洋,大家都抱作一團,喜極而泣。
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周瑁遠重新入住董事長辦公室後,便發了他上任董事長的第一號令,即《董事長告崬森員工書》。
該書說明了這半年多來崬森動蕩的始末原由及真相,以及新一屆董事會將開展的工作計劃。
同時,公司將啟動對被迫離職員工的召回行動和被降職降薪調職員工的名譽恢複及升職加薪。
信函最後,提請全體員工繼續支持和信任公司。
這一封信,起到了很好地穩定軍心、鼓舞士氣的作用,崬森很快又恢複了原有的秩序和場景,各項被楊氏父女破壞殆儘的規章製度也都逐一恢複。
新一屆董事上任後,王宏偉就主動請辭了職務,市場營銷中心暫由王靜代理,在王靜的力主下保住了王宏偉的原有職務。
但除了董強,其他羅漢們卻都疏遠了“背叛者”王宏偉。
王宏偉也沒有太多情緒,隻默默地做自己的市場,雖然手下也對他頗有微詞,但因有王靜力挺,也不得不有所收斂。
而其他職能部門的那些被迫離職員工也都回歸崬森,那些被毆打致傷致殘的員工也都得到了應有的賠償和妥當的安排。
也是經曆這樣一場離亂,反而讓崬森上下一心,比從前還要充滿朝氣和生機。
與此同時,周瑁遠還讓張慶東起草和發布了一封《至廣大投資者的公開道歉信》。
同樣的邏輯和手法,誠實地說明了這半年來崬森發生的事情,上市非股東及董事會的一致決議。
皆是因楊軍父女的一己私欲,才導致今日之局麵,給廣大投資者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損失,讓崬森三十多年的良好商譽毀於一旦。
現今崬森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創,不能一錯再錯,我們需要重新審視和規劃,因而做出了暫時退市的計劃。重整河山,我們再來!
致歉信發布後,崬森就啟動了退市清算行動。
至此,由崬森引發的股市危機就此落下帷幕,崬森也重新回歸了經營的正軌。
在清除楊氏餘孽中,周瑁遠沒有心慈手軟,但是讓眾人都想不明白的是,楊玫和陳圓圓卻被他留用了,連張慶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這天,張慶東來給周瑁遠請示工作,談及人事安排,才說起楊玫和陳圓圓。
周瑁遠就說,還讓楊玫繼續管理二部,陳圓圓就留作自己的私人秘書。
張慶東驚訝不已,周瑁遠看到他的表情,便笑了,道“你也以為我昏庸了嗎?”
張慶東忙搖頭,回說“就是有點不解!”
“我個人當然不想留楊玫,你以為這是誰的意思?”周瑁遠看了一眼張慶東,張慶東這才恍然大悟。
周瑁遠聳了聳肩,無奈一笑,“趙天昊背靠‘王爺’,在屏源一手遮天,中央巡視組在屏源也待了大半年,連楊軍都沒有抓捕歸案,趙天昊更是無所畏懼,可見這個‘王爺’的後台有多硬。
除非他們倒台,否則現在還是不能撕破臉的時候。該給的股份,該給的分紅,都還是得給!他們要求的,還是得照做!否則,他們會有一千個理由來整我,整崬森!”
“所以,他們還是要繼續霸占崬森的股份?”
“嗯,”周瑁遠點點頭,“趙天昊獅子大張口,想要50%,我拒絕了。我說,可以恢複到楊玫作亂前的占股比例,趙天昊很生氣,還想來硬搶,但後來又不知道為什麼同意了,我猜想可能是那個‘王爺’的意思。”
張慶東沉默許久,才猶豫著問了句,“那陳圓圓呢?”
“她,”周瑁遠冷笑兩聲,“我想幫——,幫方珺清的母親拿下西山,哦,一會兒就該出發去雲連了。”
周瑁遠還有些不習慣,聳聳肩,頓了一下,才繼續道“君悅集團沒有那個實力,根本不是那幾個的對手,這是父親欠她的,我替父親還。陳圓圓很open,辦那種事,她很會,不需要教她。
而且,之前楊玫也在讓她跟這個事,那就讓她繼續跟,直到辦成此事,她該去哪兒就去哪兒。我比她更了解她,放心,我對她沒興趣!”
張慶東嘴角一揚,這才安心起身離開。
正好陳圓圓款著臀走進來,一身黑色深v緊身蕾絲裙,把這個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優勢發揮得淋漓儘致,春光半隱半現著實誘人。
那裙子也是短得致命,搖曳之間都能看到她的黑色底褲,風騷又俗豔,自賤又失品,可陳圓圓卻毫不在意,一如既往的自信洋洋,如女王架勢。
這都什麼女人呐!董事長真的能禁得起她的誘惑嗎?張慶東雖然喜形不於色,還是禁不住搖了下頭,也不想和她打照麵,像避瘟神一樣,掉頭便從另一側離開。
陳圓圓徑直走過去,對張慶東也是視若無睹。
張慶東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能把骨頭都酥化了的甜媚之聲“董事長,我們該走了”,張慶東直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忙拉門而去。
話說林子蘇的生活走入正軌後,就想起來了患難獄友杜清。
當日若不是杜清趁亂跑出去求救,恐怕自己早就是一屍兩命,命喪當場,她的救命之恩無論如何都要回報。
於是,托王喆去探望獄友杜清,讓他幫忙調查杜清到底犯的什麼罪,如果可以,就幫她打官司。
王喆將情況彙報了周瑁遠,周瑁遠就說按照太太的意思辦。
幾天後,王喆將所了解到的情況如實告訴了林子蘇。
原來這杜清出身中產家庭,曾是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大學畢業後就嫁給了她的初戀大學同學敖華,而她順利通過了教師資格考試,成為一名中學英語教師。
不料卻是遇人不淑,婚後沒多久,敖華就暴露本性,他想讓杜清將其父母給她全款購買的婚前房產過戶給他,杜清沒同意。
為逼迫杜清過戶房產,他請來幫手——敖母,敖母一來,就是各種惡語相向,更激起杜清的反抗,敖母就和她發生了爭執,以致出現肢體衝突。
結果被酗酒回來的敖華不問青紅皂白,聯合敖母將其暴打致住院,杜清哀莫大於心死,終於才下定決心離婚。
可是他和他母親堅決不同意,說離婚也可以,要她用那套房產作為敖華的精神賠償。杜清不同意,請了律師打離婚官司。
因為敖華表演的深情人設,使得法院給了他們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
沒想到就是這個冷靜期,他因不滿杜清離婚,讓他在老家丟儘顏麵,在一次酗酒後就提刀找上杜清,進屋就一通亂砍。
當時杜清父母不在家,杜清多處被砍傷,後在自衛反抗中,失手將敖華反殺,敖母和敖家人便要杜清抵命。
杜清還在羈押救治時,他們就私自將其房產賣掉,侵吞房款,還花重金請律師,揚言要告到她判死刑,杜清父母相繼被氣死。
法庭上,婆家人誣陷她水性楊花,出軌在先,先是出軌趙功——一個流氓混混,後來又和同事王老師上床,為了那王老師才鐵了心離婚。
為了離婚,她故意找事,達到激怒丈夫打她,隨後她就以正當防衛的理由殺夫滅口,這是蓄意謀殺。
婆家律師甚至找了和杜清競爭班主任的同事薛老師來作證,薛老師說她為人就不安分,為了升職還主動請求潛規則被領導拒絕,又勾搭上王老師,這些莫須有的證詞把杜清氣得當場暈倒。
法官最終竟也傾斜原告,雖然沒有采納他們的死刑建議,但杜清還是被判了30年。
杜清之所以被重判,也是因為她的律師不上心——因為敖家人霸占了她的所有財產,父母去世後,更無人幫襯她,沒有好處收益,律師也隻想儘快結案。
可是,判決下來,那敖家人仍然不服,一定要置杜清於死地,他們繼續上訴。
而杜清也堅決不認可判罰,也提出了上訴。因此杜清暫時羈押在看守所,這才和林子蘇相遇相識。
林子蘇得知真相也是震驚,勃然大怒,便將情況告訴了周瑁遠,請求他讓王喆做杜清的代理律師,幫她打贏二審官司。
周瑁遠此時對林子蘇是有求必應,也念及杜清對林子蘇的救命之恩,便交代王喆去辦理杜清的案子。
那王喆辦案老辣,果然不負所托,很快就幫杜清理清了案子的來龍去脈和關鍵核要,並多次走訪街道辦和社區,以爭取更多的證據、證言和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