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自認為是個直男。
“我們就是夫妻,清辭,無論你承不承認,四年前我們可是當麵領的證。”秦宴舟的眼眸晦暗,拉住了少年的手。
原主做的事情,沈清辭沒有辦法說出口。
“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出來很尷尬。”沈清辭臉色依舊糾結。
秦宴舟將人拉到了車上,親吻著他的紅唇,“隻在一些人麵前說而已。”
“省得老是有人誤會我們,難道這樣不好嗎?”
沈清辭被他親得都迷糊了,最後隻能作罷。
夜涼如水。
林洛珠來到他們家的時候,秦宴舟正按著少年,拿著在小轉輪上的手表挑眉詢問。
他都氣笑了,“這幾個月,你都是這麼糊弄我的?”
糟糕!
沈清辭今天隻顧著那隻小狗,早忘了這件事。
他的眼神心虛,“今天就是意外而已,以前偶爾我是有走動的。”
但是有沒有跑一千米,這就說不準了。
秦宴舟被他這一番話弄得更想笑了。
“讓你鍛煉沒鍛煉,借口倒是找了一大堆,清辭,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這個小作精,一天不看著他就上房揭瓦。
突然。
敲門聲響起。
沈清辭為了躲避生氣的秦宴舟,立刻跑過去打開了房門。
“沈哥,前幾天我去旅遊,買了點特產,我一個人吃不完,就想要過來送你一點,沒打擾你吧?”
林洛珠笑了笑,結果目光落在沈清辭的脖頸上之時,那笑容一頓。
修長潔白的脖頸上,突兀多出幾道紅痕,而沈清辭絲毫沒有發現。
“沒打擾,謝謝你的好意,家裡麵最近買了不少水果,你也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