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尾被暈紅,身體被刺激的顫抖,小聲哭泣,向施暴者求饒。
秦宴舟卻依舊狠狠地占有他,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填補這些天的空白和慌亂。
……
第二天早上。
沈清辭眼角帶著生理性淚水,又被剛剛晨起鍛煉的秦宴舟狠狠折騰了一頓。
“可以了……”
青年的聲音有氣無力,整個人都癱軟在床上。
秦宴舟親了親他的紅唇,這才放過了他。
沈清辭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個人能夠把他翻來覆去地折騰。
從早到晚,好像精力發泄不完的牛,耕了足足一天的地。
他的手指都動彈不起來了。
秦宴舟抱著他一起睡,肌膚相貼,還格外好心地湊到他的耳邊,吐出一句溫柔的聲音。
“這兩天都是周六周日,周末不上班我在家好好陪你——”
這簡直就是噩夢!
秦宴舟是不是在生他的氣?這不是報複他嗎?
沈清辭有這麼一瞬間,真想告訴對方真相。
可這想法,很快就被他止住了。
直到夏越找上門來。
對方是趁著秦宴舟不在的時候。
他一出現,直接開門見山道,“沈清辭,你是不是知道林溪在哪?!”
他紅著眼睛,“隻要你告訴我他的下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沈清辭不緊不慢地抿了抿茶,決定撒謊。
“其實那半個月我就是氣不過你派那麼多人跟蹤我,被人玩弄的滋味好受嗎?夏總,我勸你到此為止!”
“我不知道林溪的下落,隻不過和他有一